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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_r(); 光着脚下了床,伸手去拿了奶糕小口小口的吃。见攻在远处没有反应,又蹲下身拨了些许给猫。猫呜呜着把奶糕吃得干干净净,罢了又伸着小舌头把他的掌心都舔舐了一遍。受心情放松了不少,小声唤了一声“主子”。攻一时间无法忍耐,大步上前将他搂进了怀中,勉强用平静的嗓音告诉了受他就是自己的亲弟。受茫然回望,一时间无法接受,只搂着猫咪蹲在地上,喃喃着要去后院扫地。攻流下血泪,嘱他好生歇息,自己则前去嗣堂跪在父母牌位前,挥刀砍去了左手小指。
断指一时间无法止血,尽管用绷带缠绕,但依旧流血不停。攻回到卧房,面色已经无比苍白。受懵懵的瞅着他,许是嗅到了血气,略有小心的伸手过去,牵住了攻受伤的那一只胳膊。他儿时被拐去后在人贩子手里被喂了药,喂笨了脑袋,因而虽刚刚流产了孩子,却无多么悲痛,满心记挂的也只有猫咪而已。面对折磨自己至深的攻,他也只是有些害怕,但感觉到对方此时的温柔,便又恢复了单纯的性子,握着对方的手掌轻轻的朝上面呼了口气。攻沉默落泪,缓缓的将亲弟搂进怀中。二人相拥片刻,攻亲自抱着受前去洗浴,罢了又像当初喂弟弟吃饭一般一口一口的给他喂了晚膳。夜里受自然是被攻搂抱着歇下,受虽然还胆怯着,但已经经历了太多折磨,此时反倒该睡就睡了,攻却一夜都搂着受,在黑暗之中垂眸凝视着弟弟削瘦的面孔。
他对弟弟做了太多不该做的事。
然而一切又不可能回到过去,正如那块碎掉的玉佩不能再复原一般。他甚至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弥补,只能庆幸弟弟还活着,还能躺在他怀里安安静静的睡觉罢了。受一夜安稳,睡得嘴唇都微张开,吐着热乎乎的气,早晨的时候也是被猫咪舔着脑袋舔醒,结果便对上了攻沉睡的面孔。他下意识的害怕了一瞬,有些战战兢兢的坐起了身,学着以前对方命令自己的那样,往下要去侍候主子。当初调/教的厉害,他还曾反抗过,然而挨了更疼的打后,便乖顺地守下规矩了。攻实在是太过疲倦,就算精神想要支持,但身躯还是沉睡了过去,因而受起来的时候也没有感觉,沉沉的躺在了榻上。受小心翼翼的瞅了他一眼,随后按着以前的规矩,拉开了主子的裤子,将那软绵的物件含入了口中。
攻是惊醒的。下身被舔弄的快感无法躲避,而弟弟还在努力的吃着,见他醒了还用力的吮了两下,等待着对方灌注尿液。结果身躯便一轻,被直接搂进了怀里。攻恸哭,搂着受喃喃着错了,然而受却懵懵懂懂的,还奇怪怎么没有受罚。他又被喂了早膳,怀里抱着猫被要求在院子里歇着,攻则去嗣堂里跪了一天,一直跪到烛火都燃尽后才跌跌撞撞的起身。
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弥补。
受每天不用再干活,在最好的卧房里吃着最好的饭菜,又每日喂汤药补身,很快就胖了不少,原本削瘦的面孔也变得圆润,倒和当初的夫人有了几分相像。攻命他不用再为自己做那些事,告诉他不要再称呼伢子随便取的贱名,但受总是战战兢兢的,找到机会就要蹲下身去给他做口活,好像这样才能安心一般。他依旧胆子小的很,瞅见主子面色不好了,下意识的就要跪在地上称自己是贱奴,然而每每到此时,攻便要悲恸落泪,将他抱回榻上,自己则在院中独站一夜。
他有试图教导弟弟。
读书认字或许有些困难,礼义廉耻至少是能够的。然而受到底是被药坏了脑子,勉勉强强能抓着笔写个自己作为府中二少爷的名字,礼仪常常端不住半刻钟就要倒。似乎最适合他的还是做一个娈宠,只要乖乖的脱掉衣服张开腿就行了。但如今攻不弄他,府里头的下人又都战战兢兢的,他根本就无事可做,每天都闲的厉害。虽说猫儿日日都陪着,但母猫也有发春的时候,喵喵着就跑出去找男人了。
受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