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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_r(); 她五哥的感觉还弄不明白,私心里自然是想见她五哥一面好好弄清楚她记忆是否缺失的事,倒真没想过和她五哥站在对立面的萧荀怎会忽然问她这个问题。
她是萧荀的妃子,此生若无意外,是要同萧荀夫妻同体过一辈子的,可五哥却是萧荀的对手。是她的兄长,她偏帮哪一方似乎都不对,自然没法回答他这个问题便抿唇不谈,萧荀似失落了一会儿,随即便恢复那副笑吟吟痞子模样道:就算你帮你五哥对付我也没关系,但你不能离开我半步,若叫我知道你存了想跟着你五哥逃跑的心思,那就别怪朕心狠对付你五哥,余下的话他没明说,可她却从他笑嘻嘻的戏言中听到了威胁的意味。
他这是警告她,若她不停他的话,他会拿她五哥开刀。
“月儿你说说萧荀是几个意思?他是怕我还会跟着我五哥跑了不成?可跑得了和尚却跑不得了庙,就算有一日我跟着我五哥回了齐国,可最后还不得回秦国?”
几日后,萧荀将她领到一处宅邸后,便令随行的将士安营扎寨休息,柳翩翩被安置在宅邸的一间厢房中,吃过晚膳提起了旧话题,她气的腮帮子鼓鼓的趴在小榻上看向窗外,见没什么好看的,便扭过头对月儿又道:“再说,我五哥人在哪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会跟着我五哥逃跑?”
月儿正帮她整理床榻,闻言手一抖,直起身子对她打手势:“皇上这么做是为你好。”
“为我好?”柳翩翩十分不赞同月儿的话,她叹了口气,生无可恋的道:“我看是折磨我还差不多。”途中,萧荀不允许她下马车,更要她时刻跟紧他,不能离开他身边半步,简直是将她禁锢成私人物什了。她稍一抵抗不从,萧荀就威胁她令她侍寝。她自然不想侍寝的。何奈她活在他淫|威之下,只能屈从的照办,毫无自由可言。
“朕竟不知道朕在翩翩心底这么不识趣?”
她话音方落,在外布置将士安营扎寨的萧荀忽然从外撩开门帘入了内,他眸子扫了眼她和月儿,月儿忙对他行礼,他示意月儿起来,径直走到她跟前,将身上穿着的披风脱了,边哼笑着接话:“既然翩翩这么不待见朕,那朕心想,也不用带你去见你五哥了。”
柳翩翩正倚靠在小榻上对他爱理不理,闻言激动的险些从小榻上蹦起来,忙道:“谁说翩翩不待见皇上的,我狠狠的抽她嘴巴。”
她似乎全然忘了自己方才如何诽谤萧荀的。
见萧荀唇角一抽,似看穿了她的甜言蜜语并不置可否,柳翩翩脸颊猛地一烫,将心一横,继续说瞎话讨好他:“皇上对翩翩这么好,翩翩感激爱戴皇上还来不及,怎会不待见皇上呢?”
‘只是感激爱戴?’萧荀鸡蛋里挑骨头。
“爱慕,柳翩翩很是爱慕皇上。”柳翩翩立马识时务的改口,因没说过这般大胆的话,脸颊滚烫的如在沸水里泡过,连同耳朵尖也变得滚烫灼人。
显然她这番话对萧荀极是受用,只闻他哼笑一声,不再提这个话口了,反而将她揽入怀里说起了正事:“朕在来的路上刚好碰到你五哥,就和他攀谈了一会儿,他不知因何故受伤需找萧谷子治病,这真巧了,朕也需找萧谷子治病,索性就和他同行一段路,你五哥念叨你的紧,急着想要见你,朕看他行动不便,便代你回绝了他,不过,朕料想翩翩也有很多话要对五哥说,便约他晚上和我们一起吃个晚膳,暂时安安你思念兄长的心,可行?”
他都安排好了,这会儿再询问她意见这不是先暂后奏嘛!
正激动的柳翩翩闻言那股即将和五哥见面的喜悦劲儿一瞬全无,甚至险些朝屋顶翻个大大的白眼。
“怎么,翩翩不乐意朕这么安排?”萧荀立马铺捉到她不悦。
柳翩翩立马敛了神色,忙笑道:“翩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