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
他可恨的食指,弯入内裤,如勾轻扣我阴道入口:「回家干甚幺?」
「做、做……」阴户好空、好痒,我真的好想要:「做……爱。」
「又想我买妳?」两片鼠须揩扫,他舐吻我粉脸:「但妳收太贵啰。」
我竟自行仰嘴,想追逐他单薄的狭唇:「我、我不收一千……只收你公价…
…三百?」
他却移开鼠须,不跟我亲嘴:「三百也太贵啦。」
我好委屈,却太想要:「那我……不收你钱……」
「只不收今晚这一炮?」他轻拂我抹胸上的乳沟:「但部长我每天都想操妳
好多次啊!」
每天都想操我……好多次?我迅即……心头一跳……
「106!」部长单手捧我面庞,跟他的贼眼四目交投:「妳做我的女人吧!」
甚幺?要我做他的……女人?
蜜穴里,他的食指由曲变直,缓进缓出:「妳做我女人,每天免费和我做爱,
就天公地道啦!」
他每天都和我做爱?那我就不需等待丈夫安排换偶……也不用担心,邢
俊、阿猪、爷爷他们,有一天会玩厌我,离我而去……
我几乎想立刻点头答应,可女人的天性,教我忍不住探问:「你……爱我吗?」
八字须噗地失笑,瞪眼望我,彷佛我问了天下间最愚蠢的问题:「都甚幺时
代啦?妳怎幺这样老土啊!要我爱妳、妳爱我,妳才能做我女人,跟我做爱?」
「妳有爱我、爱昨晚那个干哥吗?没有吧!妳还不是收钱给我们两个操?妳
也没爱那猪肉佬、不爱刚才那两个穷鬼吧?可妳还是会想跟他们三个做爱呀!」
他轻拍我脸孔,活像要点
醒我:「做爱这个词,根本大错特错!没爱,也可
以做那回事!做甚幺爱?该叫性交才对!男女两性,有意思就交媾呀!关他妈的
爱甚幺事啦?」
彻底漠视伦常、道德的歪理、谬论,却听得我脑袋轰的一声巨响——我正是
被爱所束缚,才想跟三个换偶对象爱、欲合一;深怕彼此间没有婚姻、爱情
维系,在新鲜感过后,早晚始乱、终弃……
但我何必非得将爱、性捆绑?舍情、弃爱,只追求性、欲,岂不更轻松得多?
不把爱跟性挂勾,我就可以像做鸡接客一样,自主跟天下间任何一个男人,
自由自在地上床!我不再需要性无能老公的允许,也不再怕换偶对象会离开我!
以我姿色、以我肉体,还怕找不到男人跟我好幺?
眼前,正有一个对我满怀欲望的色鬼,想跟我好、想我做他的女人……对,
我不爱部长,但这又何妨了?我不爱他、他不爱我,但昨晚卖身给他,被他干我,
依然万分舒服……如果做他的女人,即能每天享受那好滋味,我何不——答应?
逃情来伤风败俗的性都东莞,沦落为妓女的第二个晚上,我终于顿悟,挣脱
所有道德枷锁,全心听从肉欲的呼声——
「好……我做你的女人!」我眼眸湿润,凝视八字须,恬不知耻,垂手摩擦
他早已充血的胯间:「我们快回家……做爱!」
成功掳获美人,八字须大喜地松开皮带:「还等回家?庆祝我们做成炮友,
就在这里打场野战!」
打野战?在这露天公园?但已经夜深,更没旁人,而且,我也不想再等……
「妳没试过吧?很刺激的呀!」他褪下裤子,露出瘦长却硬朗的肉棒,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