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琛恶意地掐弄或摩挲,动作并不重,可含青却觉得自己的生死都在他手上。</p>
秦于琛发现含青的内敛近乎一种疾病,她从不会诉说诉求。</p>
他随意地捏着她的阴唇,问道:“求我什么?”</p>
含青也不知道。</p>
她不知道是求他进来,还是求他放过。</p>
她憋了很久,床单被她蹭的皱成一团奇怪的图形。</p>
“你...你不做,就不要折磨我了。”</p>
秦于琛嘴角噙着得意的笑,他俯下身,用力在含青私处吸吮一口,吃了满嘴液体,“乖含青,你比鲍鱼好吃多了。”</p>
高潮后的含青虚弱地躺在床上,两眼发昏。一缕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她的脸上,她偏过头躲开刺目的光。</p>
正是这一束光,揭穿她的脆弱与苍白。</p>
秦于琛快速撸动着自己勃发的性器,最后射在她身上。</p>
污浊的液体斑布在含青纯白的身体上,像一纸张的纯净染上瑕疵,不完美亦是一种艺术。</p>
...</p>
离开Z市这一天,含青什么都想带走。</p>
碗筷桌布,杯子杯垫。</p>
秦于琛倒也没阻止,这样也不用去F市再操心去买了。最后他把含青一箱衣服全扔在回收桶里:“去F市给你买新的。”</p>
含青想,秦于琛在F市生活了那么久,他一定很了解F市的流行和审美吧。</p>
飞机飞上六千米高空,哺育了Z市,哺育了鱼巷,也哺育了含青的这一片海,隔着云层,成为了她过往的一部分。</p>
含青轻轻说了声:再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