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榭
阵风般跑到外间去了,“我、我在外头等着!”
周悦喊他不及,愣在原地目瞪口呆。
竟然这么放心他?不怕他顺手肉了他哥?乖乖,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把个采花贼和中了淫毒的大美人儿放在一个屋子里,嘿。
“唔唔、嗯嗯啊怎么呀啊”
身体好热,奶子好舒服,下面、下面是什么又热乎乎的硬物在蹭?烫的他心都颤了。苏榭迷迷糊糊的从昏睡中醒来,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就忍不住淫叫了起来。
模糊的视野中,一道同大的身影覆在他身上,两只温热的大手用力梁着他的奶子,男人的器物插在他大腿缝里,狰狞的表皮亲密的贴着他隐秘的花穴时快时慢的摩擦,圆润的龟头一会儿顶进去一个头,很快又退出来,呼吸声沉重的在他耳边响起,乾君的气息包裹着他,让他目眩神迷,本就被淫毒浸透了的大脑无法正常思考,只能随波逐流的深陷进这一波波快乐的浪潮里。
谁谁在弄他的身子?
天,黑了吗?乾君不是那些调教他的人,那么说就是嫖客了,是了,妈妈说今天晚上是他的开苞会,所以才在白天给他用上缅铃,真是说,这个乾君就是买到了他初夜的人。
哈哈,终于到这一天了。
苏榭眼神涣散的望着挂着罗帐的床顶,眼睛干涩。他觉得他应该哭一下的,贞洁要没了,他流落勾栏,以后都要过这样张腿迎人卖笑的日子了,他是要哭一下的。
可是哭不出来,他心里压抑着。
弟弟、棠棠安全了吗?父亲身子可还好?他以后,就这样了么?
认命么?
不认命又能怎么样呢?
事到如今,难道还会有人来救他么?
在他身上逞凶的男人稍微停下了动作,大手摸了摸他的脸,低声道:“你醒了?我”
苏榭淡淡的打断他:“我可以看看你的脸吗?”
男人怔了下。
苏榭弯起嘴角,似哭似笑:“是不是不合规矩?抱歉,我只是、想看看我第一个男人的脸。”
要是不行,那就算了吧。
男人沉默了下,突然扬手拉开了窗边的罗帐,白色的天光透了进来,同时,苏榭也看清了男人那张年轻英俊的脸。
“天还亮着,我也不是嫖客。”周悦摸了摸苏榭呆愣的脸,亲了一口,“抱歉,这么个情况和你见面,你身子撑不住了,我帮你把淫毒泄出来。放心,我不插进去。苏棠在外面。”
“什么啊!”
鲜美的肉体摆在他面前,周悦实在没心情和他慢慢解释,赤红着眼梁弄着苏榭雪白的身子,更加用力的挺腰操弄那湿软的缝隙。
苏榭被周悦抱着,捧着腰臀,丰腴的身子上斑斑道道,具是鲜红的指痕,硕大的绵软奶子随着周悦顶浓的动作一颠一颠,肥嫩的花唇没几下就被肉开了口,露出里头细软的小花,哆哆嗦嗦的吐出骚甜的淫汁,把鸡蛋大小的龟头都给弄的湿滑一片。
“呀啊啊、嗯、哈啊”花穴口越是舒服,谷道里头的淫肉就越发麻痒,苏榭被这又爽又难受的感觉刺激的双目含泪,无措的搂紧周悦坚实的臂膀,喘息声急促的上气不接下气,大腿内侧痉挛着磨蹭男人有力的腰,小腹一抽一抽的耸动,身体里头的芯子又酸又苦,直恨不得把自个儿囫囵个的送上去,让大鸡巴整根插进去,把他肉的乱七八糟,欲仙欲死才好。
“咿、哈啊啊啊、啊、好人嗯啊好人,你好会肉我下头哈啊湿、痒的要命你、呀啊啊啊!!!”
话没说完就被一声妩媚的淫叫打断,大龟头重重的擦过骚穴上充血的阴蒂,恶意的狠狠一顶,肿的像黄豆大的肉豆顿时像被电流击中了一般,可怕的快感从下体猛的窜上来,苏榭双目睁大,舌头半吐,身子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