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棠胜券在握，脖子昂的老高，像只不战而胜的公鸡。</p>

    虽然知道希望不大，可是还是对爹抱有一丝期待。我执拗的抬头看他：“父亲，如果我说我没偷，你会信吗？”</p>

    爹沉思片刻，没有应我。</p>

    原来他从一开始就没信过我。</p>

    如同赤足踩在雪地里的我，从脚凉到心。</p>

    宁棠觉察到我要翻供，说话的声音都大了许多。</p>

    “也不知道刚才是谁跪在地上求我？这会又在父亲面前装柔弱，倒显得我在血口喷人了。”</p>

    正揉着太阳穴的爹，示意宁棠继续说下去。</p>

    她挥手换来据说是亲手锻制簪子的工匠师傅，且提供的口供和宁棠所说一致。</p>

    这女人果真厉害，早就把人证物证给备齐了。</p>

    全屋静默，都等着我认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