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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喝水吧……”</p>

    他周身冷淡，动作却自然。</p>

    我仿佛回到了还是顾凉绫的时候，每次生病，大师哥无论多忙都会回来照顾我。</p>

    他下一秒就将水杯放到我手里，“自己拿着，好好交代。”</p>

    这不是对小师妹的态度，是对嫌疑人的态度。</p>

    我垂下眼眸，掩住眼底的情绪，喝了几口水：</p>

    “杀了老杨的，不是黄毛。”</p>

    我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在空旷病房响起。</p>

    萧宴知眉间一紧，目光沉沉盯着我：“你怎么知道？”</p>

    我只在他审讯嫌疑人时，见过这样的眼神，没想到现在也轮到他看我了。</p>

    苦涩在舌根蔓延，我皱着眉头继续说：</p>

    “因为我在现场。”</p>

    萧宴知目光灼热：“现场唯一的女人痕迹，就是捅入师父身体中的17刀。”</p>

    “你是在告诉我，你才是杀害师父的凶手吗？”</p>

    他越说话语越冷，言辞越激烈，似乎饱含愤怒。</p>

    我看着他激动的神情，冰冷的眼，心中触动。</p>

    二师哥得出结论时，我就在现场，怎么会不知道这一点呢？</p>

    我淡淡闭上眼，心中闪过这些天的遭遇，只觉荒唐。</p>

    “我不是凶手，我是顾凉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