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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杀人……”</p>

    “我知道，你是个好警察。”</p>

    寂静空旷的房间内，只剩悲痛呜咽与灼热泪水。</p>

    ……</p>

    “四二三人口贩卖案与袭警案圆满结束，嫌疑人黄某、袁某等人落网。江州市警队将人口贩卖上下游全线清缴……”</p>

    万通广场上的大屏播放着本日新闻，不时有人驻足，抬头观看。</p>

    “人贩子就该死，终于将他们逮到了！”</p>

    “还得是警官有本事，将他们都抓到了！”</p>

    同一片蓝天下的城郊墓园，却是另一幅场景。</p>

    黑色大理石碑上，一个女孩身着警服，杏眼圆圆，笑得灿烂。</p>

    照片下，顾凉绫三个字在阳光下闪着光。</p>

    她的墓前，放着花，奖状和一些信。</p>

    我径直略过她面前的花，走到旁边的墓碑前。</p>

    师父的脸正贴在上面，隔着照片对我笑。</p>

    “老杨，我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