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算，根本用不着律师。”</p>

    他表情沉冷，仿佛在质问我为什么要来浪费大家的时间。</p>

    我被他盯得心里发毛，难堪的闭了闭眼。</p>

    “但我不知道，是不是谢聿丞的。”</p>

    会议室静的像是坟墓。</p>

    一秒……两秒……</p>

    褚飞翊倏然冷笑：“你真是一点没变，还和以前一样。”</p>

    我垂眸，恨不得把地板盯出一个洞来。</p>

    褚飞翊从前就嘴巴毒，当了律师后更甚，几乎把‘狗改不了吃屎’说的明明白白。</p>

    他讥诮的视线，让我一阵头皮发麻。</p>

    好在褚飞翊没有继续毒舌，而是问道：“怀孕的事情，你丈夫知道吗？”</p>

    我再度摇头：“还没告诉他。”</p>

    窗外忽地响起一道雷声，我忍不住一颤，脸色瞬间苍白。</p>

    因为童年阴影，我一直对恐惧雷声。</p>

    等我恢复平静后，褚飞翊才慢慢开口。</p>

    “鉴于事实很可能会影响到最后的结果，我建议你最好保持沉默。”</p>

    他视线在我腹部停了几秒，随即起身。</p>

    “如果你没有其他证据，那今天就到此为止，之后有任何细节，都可以向我补充。”</p>

    我长出一口气，跟着他往外走。</p>

    走出会议室时，我听到律所的职员称呼褚飞翊‘褚Par’，不由顿住脚步。</p>

    我环视律所，装修很新，但风格十分老练，很符合褚飞翊的人设。</p>

    在褚飞翊回头看我时，我不由感叹出声。</p>

    “恭喜你，这么快就成了律所合伙人。”</p>

    褚飞翊推开大门，笑意不达眼底：“还得多谢你当初的磨炼。”</p>

    我被他的暗讽刺的心里微疼。</p>

    如果不是我当初心狠，他也不会如此醉心事业。</p>

    是这个意思吗？</p>

    律所门前，大雨被风吹进来，细碎落在我的脸上。</p>

    我随意拨开发丝，淡淡道：“如果褚律师非要这样说，我也承情。”</p>

    说完，我抬脚准备离开。</p>

    褚飞翊却突然开口：“你后悔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