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chap_r(); 傅辞年自认还没有到禽兽的地步。</p>
“医生说你下面,有轻微撕裂最少要休息一周,你确定你还行?”</p>
温念矜:“?”</p>
撕裂!!!</p>
下面其实一直都有隐隐的痛感袭来,她还以为第一次都这样,会疼上几天,可没想到竟然撕裂了。</p>
温念矜瞬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p>
她拉起被子将自己蒙在里面,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p>
“傅辞年,都怪你。”</p>
许久,温念矜听到了脚步离开的声音,她将被子掀开一条缝,果然看到他人已经走了。</p>
真是比周扒皮还要黑心,自己都被他搞成这样了,连一顿饭都舍不得给她吃。</p>
她赌气地闭上眼睛开始睡觉,两天不吃饭又饿不死。</p>
岁那年,苏意远去外地出差一个星期,韦若兰借口自己把她最喜欢的花瓶摔碎了,把她关起来整整五天,每天只让佣人给她送一点水喝,她一样撑了下来。</p>
当一个人卑贱到一定地步,她的生命就会如野草一样,逆风生长。</p>
不知过了多久,温念矜的手背上传来轻微的刺痛感,她迷蒙地睁开眼。</p>
便看到傅辞年拔了她手背上的输液针头,连着输液袋一起扔进了垃圾桶里。</p>
傅辞年淡淡晲她一眼,将一支药膏放在床头,“上完药,出来吃饭。”</p>
温念矜拿起药膏看了一下说明是用在哪里的,顿时耳尖染上灼热的红。</p>
忽的,她的心头一转,开口叫住正要出去的傅辞年。</p>
“傅辞年,你帮我上药。”</p>
傅辞年顿住脚步回头看她,“温念矜,你不要再想耍什么花样。”</p>
都这样了还一直想勾他,真以为他是什么圣人吗?</p>
温念矜唇角勾起,“傅辞年,你想什么呢!我现在一身伤,哪里再敢耍什么花样。”</p>
“只不过我这一身伤是拜你所赐,理所应当你应该帮我上药。”</p>
傅辞年脸色阴沉地转身离开,温念矜掀开身上灰色的被子,起身下床。</p>
外面的餐桌上摆放着一份蔬菜瘦肉粥,温念矜毫不客气的吃完,她现在饿的一头牛都能吃下。</p>
吃完饭,温念矜把桌子收拾了一下,傅辞年的家里一尘不染,空空荡荡的,跟他的人一样冰冷,没有人情味。</p>
对了,刚刚她喝粥的时候,傅辞年说什么来着?</p>
让她吃完了带上那些药离开这里。</p>
哼!她才不会那么轻易离开,好让他和苏萱白去约会。</p>
无论是吃的药还是擦的药,温念矜都没用,她进洗手间洗漱了一番,刚刚退烧出了一身汗浑身黏兮兮的难受。</p>
没有睡衣,她直接拿了一件傅辞年的T恤当睡裙,然后又躺回了他的床上。</p>
他的床睡着可真舒服,比她的那两块小板床好睡多了。</p>
傅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