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炒中药的将军,教他读ji/ba/sao/xue/
,这听了己皇帝陛的隐藏话句,哪里还不明白过来,于是立马机灵的叫人也换上皇上戴的那块人皮面具一样的脸,让人进去假装行刺。
祝辞正欲开说些什,就见从天而降一个男人,男人手持刀剑,一副嗜血到极致的样子。
“你很碍事。”
那张阚书言一模一样的脸充斥着不耐烦,似是嫌他碍事般的直接抬手攻来。
阚书言在心里给主事加了笔薪,面露严色的挥剑斩断困住祝辞手脚的细链,不曾恋战,反而抱起他直接离开。
祝辞心中受到的震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但也瞬间接受了这个设定,心骇人。
这兄弟二人……武功和内力居然都如此深不测。
他想着,蓦地面上涌一丝潮红,一股奇怪的感觉身体内部游散开来,满满溢满他的全身。
“你……他对我做了什。”
祝辞咬牙切齿,这股熟悉的热流让他知道显然己是中了春药。
阚书言也不知道,皱眉探了探他露来的肌肤。
他除了把祝辞关了起来想跟他玩囚禁py之外什都没干啊……不对,肯定是主事那家伙。
他见祝辞身体已经热到有些烫手了,连忙在附近找了个偏僻山洞,把他抱了进去。
祝辞也不知道那主事给他用了什药,药效霸道的很,才这会功夫,他已经被药效侵袭的冲昏了头脑,已经不停用头在他胸膛处磨蹭着了。
阚书言哪里知道他在想什,他给将军解了穴,又裹紧了他身上穿的衣服,才有探手去替他把脉,完了有些尴尬的开道,“将军,你身上中了药,但这药……我没办法用内力解开。”
祝辞:“……”
阚书言一边吃醋一边又根本无法抵挡,腹硬的要死,肉棒都已经抵在了祝辞的部,戳的他有些微膈的往旁边挪了挪。
祝辞想要站起身来打坐,用内力替己解药,但他还是信不过阚书言,强撑着试了好几次,也没办法完全压制去。
那药效反而越来越邪性的开始反噬,烧的他欲火焚身。
祝辞无奈,只打着商量,“这位……‘公子’否把我送回军营,我己寻人解毒便好。”
——希望皇上他……不要推开我。
阚书言听这话一子就怒了,连陈年的老醋坛子都被掀翻了。
回军营找人解毒?那军营本就是男人窝,他想找谁?那个什副官?还是那个弱鸡军师。
阚书言越想脸越黑,根本控制不住己的动作,低头就吻住了祝辞,叼着他的唇瓣反复辗转于他的软肉之间。
“唔——”
你干什?
祝辞伸手推了推阚书言,却没推开,面上已经带上了些许怒色。
祝辞被人凶猛占据了腔,炙热的男人气息压在他的身躯之上,他原本想要狠狠推开这个男人,却蓦地在挣扎时瞧见他后颈处的一颗红痣。
祝辞:“……”
他一子不知道该做什反应,只是心中大骇,被脑中这一猜测惊得停滞。
他连想都不敢想,面前这人极有就是皇上。
于是他缓和了挣扎的动作,压那上涌的情欲,暗暗打量身前的“公子”。
面前这人的脸不似皇上那般雌雄莫辩,反而是一种江湖侠的硬朗五官。
而皇上——幼年时便艳羡那副模样。
这越看越觉得心那个大胆的想法成了真,祝辞一瞬间震惊地连身上中的药都给忘了。
他的视线又装作不经意间的来回扫视着,最后想了想,主动凑上去,扒开阚书言衣领,想要看看他脊梁处有没有一道红色裂纹胎记。
祝辞的药效虽然有一瞬间被他遗忘,药效凶猛,他才刚解开阚书言的衣服,便被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