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节
“……,”陈只只羞耻到抬不起头来,艰涩困苦地憋出句话:“……当然喜……喜欢啊。”
沈昼叶闻言好奇道:“只是喜欢而已嘛?”
“……”
陈只只脸红耳热,躲着沈昼叶的目光,说:“……怎,怎么可能。”
沈昼叶觉得有趣,眨了眨眼睛,带着丝困惑道:“你要说得详细一点。”
她的竹马脸红得能烫熟鸡蛋,他求饶地看向沈昼叶,发现后者根本没有半点怜悯之心,他别无选择。
“……很……很喜欢。”
这三个字令他羞耻得几乎钻进地缝。
沈昼叶露出不满神色,道:“再详细一点。”
“……”
可怜陈啸之遭此酷刑,几乎活不下去了,但沈昼叶没给他“不说”这个选项。于是他牵着女孩子的手,羞耻地张开嘴。
“就,非常喜欢,”陈教授艰难道:“就算再过十……再过二十年。再过五十年六十年。——我也还是……你知道的……”
“不是你就不行。”
陈教授耳朵红得像岭南晚春凤凰花。
他的小青梅开心地眨了下眼睛。
他们走在去餐厅的路上,春日如羊皮纸上流泻的、亘古的诗。
“然后呢?”沈昼叶问。
陈啸之立刻毛了:“沈昼叶你没完了!”
沈昼叶现出失望的表情:“就这?”
陈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