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眼睛，才看见他手边的几个药膏。</p>

    她惊讶地说：“你下去买药了？”</p>

    柯杨轻“嗯”了声，动作轻柔地将药膏挤在手指上，而后一点一点把药膏均匀涂抹在她红肿的位置上。</p>

    如同对待什么珍宝一样，生怕弄痛了她。</p>

    乔纾言只第一下触碰的时候嘶了声，后面只觉得凉意慢慢从手腕上传来，灼热的疼痛感也慢慢消散。</p>

    她欣慰地莞尔道：“才几年不见，感觉你长大了很多。”</p>

    柯杨愣了愣，嘟囔道：“我一直都很成熟的，只不过你没发现而已。”</p>

    说完，他又呼了呼她的手腕，“这样就不痛了。”</p>

    看见他这么幼稚气的做法，乔纾言忍不住笑了笑，果然还是个孩子。</p>

    疼痛感逐渐减弱，困意再次袭来，乔纾言歪头靠着车窗，又睡了过去。</p>

    听见身边逐渐平缓的呼吸声，柯杨小心翼翼移开她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又调整自己的坐姿，好让她更舒服一些。</p>

    他几乎能清楚听清她呼吸的频率，牵了牵唇，“完全不记得了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