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上日程
日历。
发现已然年前28了,才暗骂自己粗心。
都到这节骨眼上了,家里人还像散沙似的,着实不合时宜。
同时将余山海骂了个狗血喷头,他出轨不说,还薄情寡义,不知悔改的冷落妻儿?雅琴你不顾?余静呢?
老太太觉得这样不是个事。
被别人知道,肯定要看笑话的。
再来年节,本就要走亲访友,他们总不能在别墅宴客?再说也少了男主人,到时候要如何解释呢?
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也不知道该找谁解决问题?
女儿亲自出马,那么就要落了下乘,再来两人存在龌龊,会不会吵起来?
赵猛呢?可以试试,老太太给对方打去了电话,听到她的说辞,那边沉吟半晌,似乎很为难。
直到她催促不停。
才不得不道出自己的看法:外甥女打个电话最管用。
他早就试探过姐夫的意思,对方还惦记着狐狸精,不肯跟姐姐主动和解,再说也没用,不过,倒可以让余静试试看。
孩子是夫妻感情的纽带,通过她,很多矛盾迎刃而解。
老太太幡然醒悟,这个家跟女婿最亲近的人是谁?是余静。
大清早的,第一班公交车,还没来,老太太麻利的去买了早餐,顺便给某人捎带了一份,放在了餐桌上,跟着才出门。
宅子里只有她和女婿在,平日里不开火。
以往她都只顾着自己,今天呢?主动示好着实不易。
没办法,为了家庭的和谐,自己这张面皮得厚点,虽然是对方的错,有点本末倒置,但也彰显自己的宽厚和仁慈。
这么想,她的心情顺了不少。
余师长起床后,梳洗完毕,在床上躺了一会儿。
其间不停的摆弄手机,给心上人拨打电话,可得到的都是关机信息。
这都几天了?男人不无揣测,这个号码对方很可能要弃用了?田馨为了躲避自己,去了北京,更换通信方式毫不意外。
余师长心情愤懑沮丧,存着一把火无处发泄。
本来今天上班与否都行,他无处消遣,还是准备去单位。
下楼后,打眼便看到餐桌上放着的吃食,先是一愣,怀疑是不是,家里人都回来了,可很快又否决了。
客厅里冷冷清清没有人气。
再来真的回来,多少能听到些响动。
他快步来到桌子前面,定睛观瞧。
豆腐脑,糖饼,还有咸菜,豆浆和茶鸡蛋,呦呵,买的够全。
犹豫片刻,还是吃了些许,这是老人家的心意,别看跟雅琴闹的不愉快,但他对丈母娘没啥意见。
他不能不识好歹,拒绝老人家的好意。
再来,不准备离婚,所以低头不见抬头见,日子总得过下去。
余师长此刻的心思,全然不再家事上,再他看来,这样风平浪静的也挺好。
吃完后,去洗了手,走出宅子,从敞开的院门看出去,便是邻里家的对联。
红底黑字,四周还有金边,看上去喜气洋洋,余师长心理颇不是滋味,他们家的门楣空荡荡的,多么的寒酸。
今天早点下班,去集市买点年货。
就算自己过春节又怎么了?他就是这般有骨气。
男人打开车门钻了进去,踩了油门,吉普扭着屁股,慢悠悠的晃荡出去。
因为不着急上班,余师长的车开的极慢,四十分钟后,才到单位,下车后,便看到了大红灯笼高高挂。
有不认识的勤务兵,跟自己打了招呼。
他也没开口,随意的挥了挥手,及至进了办公室。
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