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便连忙转身往教室后门外走去。
孙歧挑了挑眉,也站起身走到阮玉位置上,摸他的桌:摸了一手机,无聊地摆,屏幕然无法解锁,但上面却显示了一条消息——「玉玉,我听郁束说你去姑姑家里住了,家里是什事情了吗?」
其余的没了,也看不见。孙歧却笑了声:玉玉?
正打算看点别的什,己的手机却振动了一——拿起来一看,贺琰打来的电话。
思考了一还是将阮玉的手机放回原处,再站起身,一边接电话一边往教室外的走廊走去。
快上课了。贺琰也实在没心思听课,他待在学校监控摄像照不到的地方烟解闷:一间空旷的教室,里面只有零零散散的课桌椅,都蒙了层灰,贺琰照例用纸巾擦拭了一遍才坐上去百般无聊地点火吸烟。
孙歧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贺琰吞云吐雾的场景。他凑上去嬉皮笑脸道:“老贺,给我也来根呗。”贺琰睨了他一眼,将剩余的烟盒跟打火机扔给他,又长舒了一气。
“不是我说啊,老贺。阿姨让你陪连翘妹妹去玩,你支使我去干嘛。小姑娘前天哭得那伤心。妆都哭花了。”孙歧也坐到一张被擦过的课桌上,打火机“咔嚓”响了几声,总算是点燃了,“还浪费了我好几包纸巾。”
贺琰嗤笑了一声,漫不经心道:“支使你去欣赏美色。”
“得了吧,还没人玉哥灵呢。”
“孙狗,还惦记他呢?”贺琰弹了弹烟灰,语气不明。
“差不多吧。”孙歧坦然承认道,“而且刚刚啊,我看了一眼他的手机,有条短信,叫他‘玉玉’呢。感觉还亲密的,不知道是男是女。不过看他那样子,男的嫌他娘,女的嫌他长得比己还好看……估摸是男的。”
手指一顿,贺琰眼里闪过一道晦暗的色彩,随意评价了一句:“啧,娘兮兮的。”
“确实。”孙歧点附和,外的上课铃声响了好一阵,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话,“所以你昨天到底干嘛去了?”
“回家啊。”贺琰想了想措
辞,“回家看表哥。”
“啊?他真来了啊,我还以为开玩笑呢。”
贺琰翘了翘嘴角,“没开玩笑。”
“……行吧。”孙歧没话说了,“刚刚玉哥又跑厕所去了,还揣了什东西。哎我就奇了怪了,我就没见他有在男厕所露过鸟,天天躲隔间上厕所,贼心虚似的。”
接着便满怀恶意地想:“他不会真是女的吧,怕被我看到什的……哈哈哈……”
话音刚落,贺琰便将指间快要燃尽的烟一把扔到他身上——孙歧胳膊被得一浑身哆嗦,“卧槽!老贺你干嘛!”睁着眼一脸奇怪地看向他。贺琰也说不清己是什心态。总之在听到对方这番话的时候,脑子里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阮玉面的血糊糊——他对、道的印象只来源于初中时候孙歧到他家里给他放黄色电影,里头女人脱掉裤时面微微鼓起的裂,男人将送进去,一边喊一边的地方叫道。
如以,他真想把阮玉的面用洒冲干净,再仔仔细细地看看,是不是跟黄色电影里的女人一样,又或者不一样。但不管怎样,这都只是他一个人看到的。所以他才会好心好意地帮阮玉替换卫生巾,摸一摸血糊糊的小还会血。
那味道实在奇怪,但却令人莫名上瘾。
但在孙歧说这番话的时候,他又忍不住想到:要看到也只他己看到,怎给你这狗东西看到呢?
随后便扔了烟头过去,看着孙歧吃的模样,便又笑了,“你说的那个阮玉,在厕所?”
“是啊……啊不是,你还没回答我为啥要丢我烟头呢!”
“忽然想扔,就扔了。”贺琰敷衍回应道。
“……你他妈……”
“赶紧回去上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