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而去。
从成为九千岁以后,他从没有这样急切的时候。
等都了牢房,里面空空如也。
日光透过小窗照在阴暗潮湿的地砖上,在秦游深的脚下映出一道阴影。
他望着空荡荡的牢房,神色不明。
“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然而,任凭秦游深派出了一波又一波人,却始终没有寻到孟晚琴。
转眼,三年过去。
秦游深彻底成了澧朝真正的掌权人。
在将孟妱阳送去和亲后,整个京城再没人敢谈及‘公主’二字,生怕触怒了他。
可不知哪一日起,京城内突然开始流传起一首打油诗。
“阉人丑,阉人恶;奸计多端,难成雄;夺权当道,人人唾。”
下属来禀报时,胆战心惊。
秦游深却没动怒,只让人将念这首打油诗的,无论老幼,尽数杀掉。
再去查幕后之人。
这一查,竟一路寻到了京城新开业的青楼。
花魁房内。
秦游深怔怔看着对背对自己,揽镜自照的女子,手不自觉的用力。
“咔嚓”一声。
把玩多年的佛串,霎时断裂,四处迸溅。
他却顾不上,只看着镜中映出的姣好面容,声音哑沉。
“孟晚琴!”
孟晚琴缓缓转身,红唇微扬:“阉人丑,阉人恶;奸计多端,难成雄;夺权当道,人人唾。”闻言,秦游深神色微变。
孟晚琴却笑了:“九千岁您教的,说伤人就要伤他最痛的地方。”
“那我送的这份重逢礼,您还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