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请我的同桌帮我回答吗？我是特意来陪他上课的。」</p>

    周围暧昧起哄。</p>

    宋时北目光沉沉地盯着我，手指间夹着笔。</p>

    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帮我时，他将手中的笔放下……</p>

    「老师，我来吧。」</p>

    忽然，一声干净清润的声音响起，如闷热夏季穿堂而过的风。</p>

    「宋同学不回答，肯定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老师，让学妹坐下吧，我替她回答。」</p>

    「你啊你啊」，老师笑道，「裴司衍，你就爱凑热闹。」</p>

    裴司衍？</p>

    和宋时北都是物理系的，听说两人不分高下，物理辩赛打得很猛。</p>

    似乎江寒也多多少少提过他，每次篮球赛都是他们队的心腹大患。</p>

    商场上，祁川也和他是对家。</p>

    裴司衍和江寒这个圈子好像都不太和。</p>

    ……</p>

    「那我回答了，老师可不可以把学分加给学妹。」</p>

    裴司衍的位置在窗户边，有阳光斜斜地照进来，窗帘卷动间，明暗分界线在脸上荡漾，把五官衬得更加立体。</p>

    「诶，你这小子，认识人家吗就……」</p>

    「之前见过一次。」</p>

    「见过一次就记得，你小子不会对人家一见钟情吧。」</p>

    「哎呦……」</p>

    裴司衍唇角漾起弧度，眼神飘忽，不好意思地偏过了头。</p>

    我红着脸坐下。</p>

    「认识？」宋时北问我。</p>

    「不认识。」</p>

    「我和他关系不太好。」我不知道他给我说这个干嘛。</p>

    「哦。」</p>

    「对了，你刚说的秘密，是什么？」</p>

    「这个啊」，我凑近宋时北，「我说我……」</p>

    余光中，我好像瞥到了站在门外的江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