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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死这个字,我终于有了一点反应,躺在床上笑了笑。</p>
“不会很久了,我马上就要死了。”</p>
四年前分手那天,我就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了。</p>
“是吗,那可真是值得放鞭炮的好事。”宋芷大笑几声,走出了病房。</p>
病房门先他一步打开,陈医生走了进来,宋芷回头看了他两眼,戴上墨镜走了出去。</p>
“我都说了让你住院,你偏不听,现在好了吧。”陈医生是我的主治医生,他是个和善的中年男人,虽然我和他是医患关系,但是我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点家人的温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