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江蔺看着这女人，狭长的凤眸带着轻蔑和讥讽。</p>

    闻言，阮青芜低下头，忍受着那死去活来的痛意。</p>

    百毒不侵的药体，会在痛意之后慢慢修复她濒死的残躯，再恢复如初。</p>

    她也不知道，这是自己的幸运，还是不幸。</p>

    顾江蔺俯下身，用骨骼分明的手抬起阮青芜的下巴。</p>

    四目相对，顾江蔺那张脸就这样清清楚楚落入她的眼中，谪仙一般，一如既往的好看。</p>

    可是……眼眸里的温度太冷了，叫她再也看不见从前的影子。</p>

    “若试药成功，能放我离开吗？”</p>

    自己已助他登上九五至尊之位，改变了他在书中的命运。</p>

    如今离开，也算顺理应当。</p>

    听到阮青芜的话，顾江蔺却笑了。</p>

    低哑的嗓音带着弑杀的冷鸷感在她耳畔响起——</p>

    “不能。”</p>

    “朕说过，这天下是朕的，你也是朕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