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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侧目，对上舒荷的眼睛，立即叫，“妈妈。”</p>

    舒荷看着她，轻柔地摸摸她的头，“枳枳，你还记得季铭哥哥吗？你小时候见过他的。”</p>

    舒枳茫然摇头。</p>

    “他呀，从小就跟你姐姐订过娃娃亲，多年来对你姐姐一心一意，两人出了名的感情好，全海城都知道，他是你姐姐的男人。”舒荷盯着舒枳的眼睛，笑着重复说：“枳枳，他是你姐姐的男人，你知道吗？”</p>

    舒枳看着她。</p>

    突然，舒荷的笑脸在她眼中化作一张虚浮在空中的精致面皮，只有嫣红的嘴巴在一张一合。</p>

    她瞳孔瑟缩着颤了下，下一秒就弯眸甜声说：“我知道了妈妈，他是姐姐的男人。”</p>

    她低着头想了下，又说：“姐姐的男人，我应该保持距离。”</p>

    舒荷闻言将她搂进怀里，夸她，“枳枳真聪明！”</p>

    舒枳软绵地靠在她怀里，好一会儿才从异样的恐惧中缓过来。</p>

    她回味妈妈刚才的话。</p>

    姐姐的男人？</p>

    对姐姐一心一意？</p>

    几秒后，她扯唇笑了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