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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河书一只手按住桌上的报纸,在她最深处停留,俯身吻她的脖子,“……哈?……”
“……呜?……”卡纳尔不安分地摇晃,“都是你……”
“……”他把报纸拿起来,“这里的报社不好管,你介意吗?”
她总是害怕外界的风言风语。
她这么在乎这些,让他觉得很奇怪。但现在,可能是因为她很听话,他偶尔也想对她让步。
如果她很在意,他可以花点功夫压下来。
“嗯?……”她紧紧地夹住白河书,手指压在桌上,屈了起来,“我无所谓了……”
说她引诱他也无所谓。
外面的人无论怎么往以前深挖,都不会改变现在。
她现在就是要和他沦陷到底,绝不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