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经验。</p>

    那笼子通了电。</p>

    灼烧与疼痛瞬间包围了我，聂何惊怒不已，但他已自顾不暇，他身上的鳞片开始脱落，想救我的手只能无力地垂下。</p>

    危急时刻，一条波光粼粼的鱼尾从我眼前一闪而过。</p>

    就像在梦中那样，鲛人温柔地环绕住我，修长有力的鱼尾撞开电笼，一双手臂揽住我的腰，优雅而迅速地带我远离了危险。</p>

    在一瞬间，我就明白了，尽管我还没有看到聂何鲛人形态的样子，但他绝不是梦中救我的那条鲛人。</p>

    可是怎么可能？明明我当年醒来时第一眼见到的就是聂何，他这些年也多次明确说过是他救了我。</p>

    我满心不解地回头看，现在是白天，浮光跃金，我终于看清了这条从梦中走来的鲛人的模样。</p>

    “林琳？！”我不可置信道。</p>

    而鲛人也同样面带讶异：“你把那颗鲛珠吃了？！”</p>

    我一脸懵。</p>

    怎么，不是吃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