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周泠看着空烟，他没有笑，面色平静，竟然少了几分风流之色，显得格外稳重起来。</p>

    他语气涩然道：“之前那事......是我对不住你。”</p>

    空烟漠然，可是袖口之下她的手紧紧握着，指甲陷入手掌，刺得生疼。</p>

    周泠又道：“你知姑母想让你嫁给周修尘，可周修尘并不是一个值得托付之人。”</p>

    空烟反问：“那小公爷觉得，谁是值得托付的？”</p>

    她咄咄逼人，字字珠玑。</p>

    周泠却不生气，仍是好脾气地温声说道：“汴京的好男儿很多，我都可以为你挑选。”</p>

    “若......”他话语一顿，又说道：“你都没有中意的，你便退而求其次嫁给我。”</p>

    空烟并不是很想和周泠讨论这个。</p>

    她起身正准备离开，身侧响起了周泠的声音。</p>

    “你想知道你父亲的死是怎么回事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