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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导师请你们聚餐，也包括情人节和导师的女儿去海洋馆约会吗。」</p>

    被揭穿后，齐佳明的声音拔高，</p>

    「你跟踪我呀，陆肖妍，你是变态吧。」</p>

    意识到这么说有些过分，齐佳明又解释着，</p>

    「孙薇薇无聊嘛，刚好她有两张海洋馆的门票，我就陪她去了，再说了，她是导师的女儿，我怎么拒绝嘛。」</p>

    说完，他就让我在原地等他，</p>

    「妍妍，今天是七夕情人节，我没忘，这是给你的礼物。」</p>

    他跑的满头是汗，身上的气味不是汗臭，而是一股淡淡的茉莉香。</p>

    我知道那是孙薇薇喜欢的香水。</p>

    我没接礼物，而是将自己准备的一大袋递了过去，</p>

    「这是我给你准备的。」</p>

    齐佳明打开后，就愣住了，因为那里面全部都是他曾经送给我的东西。</p>

    「还给你了，我们两不相欠。」</p>

    「妍妍你什么意思？」</p>

    齐佳明攥紧我的手腕，眼眶发红的逼问我，</p>

    我也懒得和他演戏了，一把拆开他的礼物，</p>

    「这是今天海洋馆给每个顾客送的玩偶，你拿这种免费礼物来敷衍我，真当我是个傻子吗？」</p>

    盛夏时节，齐佳明冰冷的手指搭在我的手腕上，又一圈一圈松开，</p>

    他苦笑问我，为什么不能理解他的处境。</p>

    「如果要靠和导师的女儿谈恋爱才能毕业，那我成全你。」</p>

    3</p>

    分手后，齐佳明经常深夜给我发长篇大论的小作文，叙说自己以前有多愚蠢，多没边界感。</p>

    他将这些毛病统称为：毕业焦虑综合症。</p>

    他说自己没有优越的家庭和人脉，学业上未有建树，导师严格，生怕自己不能按时毕业，所以才接受了孙薇薇一次次的好意。</p>

    他恳求我给他最后一次机会，我反手就拉黑了。</p>

    可这天，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p>

    一接通，那头嘈杂的音响声就让我快要耳聋，</p>

    「喂陆肖妍吗，我是齐佳明的兄弟，他喝多了，你能来接他吗？」</p>

    我刚想让他们去找孙薇薇，就听见齐佳明在那头嚎啕大哭喊着我的名字，</p>

    一遍一遍说着，对不起。</p>

    犹豫之时，他朋友又发来一个小视频，看起来齐佳明很是狼狈的趴在地下，</p>

    「齐佳明也不容易，就算分手了，也是朋友吧。你不可能看着他今晚死在酒吧吧。」</p>

    「地址。」</p>

    等我赶到时，就看见烂醉如泥的齐佳明，</p>

    见我来，他眼睛亮了亮，趴过来，半跪抱住我的腰，</p>

    抱得很紧，声音颤抖的说，</p>

    「妍妍，你别离开我好吗，我把孙薇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