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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只有这样,姑爷才能不受女色干扰,专心备战春闱。</p>
我吓得浑身止不住发抖。</p>
兰草也脸色惨白,却还忍不住安慰我:“阿槐,这是刺字,不怕...”</p>
刺针比较粗,挑破她额头细嫩的皮,留下黑粗的字迹,鲜血淋漓。</p>
一个黝黑丑陋的‘奴’字,就这么明晃晃地留在如花似玉的兰草额头上。</p>
她顾不得擦,却抱着我,小心翼翼地哄着。</p>
兰草心疼我受疼,我知道。</p>
可她不知,我哭不是因为怕疼,而是怕婆子下手重,戳破了我爱逾性命的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