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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话还没说完，我便挣脱了他的手：「楚凌霄，我就是故意这么说的。」</p>

    柳如梦的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悄然滑落。</p>

    我噙着微笑看着她的表演，并未作声。</p>

    他身边的那个小孩，突然朝我挥拳：「你是个坏女人，抢走了我爸爸不算——」</p>

    我脑中一片混乱，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p>

    只见楚凌霄瞠目结舌，惊愕地看着那个孩子叫嚷着什么。</p>

    原来，他们两人已经有了这么大的孩子啊。</p>

    我，真可谓是生活中的一个小丑。</p>

    4</p>

    这个小孩比星瑶小一岁。</p>

    巧合的是，之前我和楚凌霄也曾有过一个孩子。</p>

    那时公司事务繁重，加上楚凌霄还要出国一段时间。</p>

    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几乎将我淹没。</p>

    那个夜晚，我身下一片殷红，拨打了120急救电话后，紧接着给楚凌霄打电话。</p>

    楚凌霄接通电话，问我有没有事情，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不耐烦。</p>

    我以为他是因为工作太疲惫。</p>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我就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凌霄，我好害怕——」</p>

    后面的话，我没有听清楚。</p>

    片刻后，我果断挂断了电话，独自挣扎着打开了房门。</p>

    地面被鲜血染红。</p>

    看到那片血迹，我以为自己快要死了。</p>

    后来他回来向我解释，说是和同事正在讨论工作时恰逢地震。</p>

    但现在回想起来，或许正是那个夜晚。</p>

    时间节点，刚好与这个孩子的年龄相符。</p>

    星瑶见状冲了过来，看到那个孩子不停攻击我，她用力推开他，站在我前面保护我：「你为什么要打我妈妈？」</p>

    星瑶并非一个勇敢的孩子。</p>

    她一直在温暖的家庭环境中成长，被两家长辈捧在手心里，胆小而又敏感。</p>

    但她不忍心看到我受欺负。</p>

    「是你们夺走了我爸爸——」</p>

    当这稚嫩的声音响起，楚星瑶泪光闪烁地看着我，瞬间泪水决堤。</p>

    她紧紧抱住楚凌霄的大腿，哀求般地问道：「爸爸，你真的是星瑶的爸爸，对不对？」</p>

    楚凌霄显然还未从这突如其来的冲击中恢复过来，愣在当地，一动不动。</p>

    星瑶见楚凌霄没有回应，再度转向我，这一次我没有再去安慰她，毕竟这个问题的答案，我自己也无从得知。</p>

    万一我现在告诉她不是，而日后又证实他是，那该如何是好？</p>

    家中保姆见星瑶突然冲出来，担心不已，连忙跟了出来。她不明所以，只见到星瑶哭得撕心裂肺。</p>

    我将星瑶抱起，试图交给保姆：「星瑶乖，先跟奶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