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你特地过来告诉我这件事。」</p>

    又打了个哭嗝。</p>

    「最后想问问，我能请几天假吗？带薪假。」</p>

    秦述一句话都没接，抬手抚上我的后背：「放轻松，深呼吸。」</p>

    隔着布料，我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是与本人截然相反的温柔炙热。</p>

    又想哭了。</p>

    不能继续给秦述添麻烦，我深吸一口气，准备和他道别回家。</p>

    刚张嘴，他放在扶手盒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p>

    我瞥见屏幕上的来电显示。</p>

    秦珩。</p>

    空气静默两秒，我意识到秦述是在等我的许可。</p>

    「没事，秦总你接吧。」</p>

    他修长的手指点下接通，秦珩的声音立刻在车厢内响起：</p>

    「喂？哥，你该不会真的去找芮芮了吧？」</p>

    秦述看了我一眼，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p>

    那头急了：</p>

    「靠！不是啊哥，你不应该帮我瞒着吗？」</p>

    「我为什么要帮你瞒着？」</p>

    「我和你是一家人！」</p>

    「……姜芮也是你的女朋友。」</p>

    这话一出，秦珩那边默了默，再出声时带了些无奈和不耐：</p>

    「对，芮芮是我女朋友，我也喜欢她，但是林苏她爸是院长，我没办法啊，我家又不像你家……」</p>

    秦述打断他：「你说的这些，和我没什么关系。」</p>

    「没关系你去找姜芮干嘛？就这么见不得我好？」</p>

    「秦珩，做人不能既要又要。」身旁的男人脸色一寸寸暗下来，语气冰冷，「姜芮除了是你前女友，还是我的员工。」</p>

    说完，他直接把电话挂了。</p>

    我默默听着，一时忘记了哭。</p>

    原来是林苏，秦珩的小学妹。</p>

    怪不得他昨晚能如此自信地让我去求证。</p>

    想起每次去他学校，小学妹亲亲热热抱着我一口一个「芮姐姐」的样子……</p>

    不伤心了，拳头梆硬，想揍狗男女。</p>

    那边秦述电话一挂，我这边响了起来。</p>

    盯着屏幕上跳跃的【饲养员】三字，我按了挂断。</p>

    一些含爹量极高的粗鄙话，不适合被自己领导听到，回去后再骂。</p>

    「他应该会挽回你。」</p>

    秦述一句话打断了我下车的念头。</p>

    「上来先痛哭流涕地忏悔，求你再给他机会。</p>

    「此路不通就会卖惨，说自己身不由己，最爱的人还是你。</p>

    「还不见效就开始甩锅，明明是为了两人的将来牺牲自己，你却还无理取闹，不懂体谅。」</p>

    ……</p>

    我哑口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