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见过他以后，他就出现了自杀行为，那个女人已经被我们控制了。”

    沈嘉兴瞥了一眼办公桌旁边的离婚协议，拿起放进包包后去了医院。

    来到医院，陆明煜脸色惨白躺在病床上。

    看见沈嘉兴，他惨然一笑：“唐棠来找过我了，我的所有账户都被冻结，那些事，你都知道了是不是？”

    沈嘉兴一愣，没说话。

    陆明煜能从一个小县城的高中混子走到今天这步，其实他比大多数人都更聪明。

    他苦涩一笑：“我并不想骗你，可出身不是我能选择的，我也真的想跟你好好过，但我又无时无刻不觉得自卑。”

    他说着，眼泪落了下来。

    这些年，无论陆明煜怎么演，他从没在沈嘉兴面前哭过。

    沈嘉兴看了一眼他手腕上沁出血迹的纱布。

    警察说，他把牙刷磨得很尖，大动脉断裂，是真的下了狠手。

    沈嘉兴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她叹了口气，刚要说话。

    陆明煜却率先说出口：“嘉兴，我们离婚吧。”

    他明明在冲沈嘉兴笑着，却像是要碎掉。

    “就让我这个污点从你的生命里消失，我有罪，没人能救赎我。”

    沈嘉兴沉默一瞬，感慨：“如果我还是小女孩，救赎文学或许对我有用，但我已经不是孩子了。”

    她没有停顿地掏出了离婚协议。

    “既然你说了，签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