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崩溃了，他不管不顾地就朝我扑过来：</p>

    “对不起，之愉，是我的错，对不起。”</p>

    “林最那个时候伤到了头，我慌了神，只记得要救她了。”</p>

    “你别怪我，好不好？”</p>

    我扯了扯嘴角，避开了他的手，深吸一口气再一次问道：</p>

    “手术室里，明明护士已经告诉你受伤的是我，你为什么还是要把所有人调走？”</p>

    “为什么不愿意来看我一眼？”</p>

    周聿行摇着头，听到我的质问，他愣了一下，然后说道：</p>

    “那时林最昏迷不醒，我太害怕她出事了。”</p>

    “你受的是外伤，即便没有我，其他医生也不会让你出事的。”</p>

    口口声声，句句不离林最。</p>

    我不知道说什么，只觉得胸口里北风啸啸，好像要下一辈子的雪。</p>

    长久的失望、痛苦，濒死的绝望和恐惧像潮水一般在心中汹涌起伏，我在也无法抑制住强烈的不甘和极度的痛楚。</p>

    哑声问出了最后一句话：</p>

    “你和林最，是什么时候认识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