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还真有可能，毕竟都有一副天籁般的好嗓音。”</p>

    这时，不知道谁来了一句：</p>

    “怪不得远山同志现在这么喜欢明春，不愧是初恋见终身啊！”</p>

    柳明春脸色骤白，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她望向付远山，却发现他在一旁沉默地喝着酒，并不否认。</p>

    林淑清笑着揽过柳明春的肩膀，假作亲昵：</p>

    “明春妹妹唱歌应该比我还好听呢，要不然远山哪能一颗心粘在明春身上这么多年呀？”</p>

    她边说边暗暗加大手上的力度，指甲隔着衣料深深陷入柳明春的肩头。</p>

    “刚好今天你不在，我就顶上了首席的缺位，希望明春妹妹别多想。”</p>

    肩膀的刺痛远远比不上心中的痛楚，付远山的沉默打破了柳明春心里最后一丝希望。</p>

    “没事，我不介意的。正好，我打算给团长提交转业申请。”</p>

    此言一出，全场寂然。柳明春平静的神情引来众目睽睽，付远山不可置信地盯着她。</p>

    林淑清率先打破寂静：“都是我不好，抢了明春妹妹的位置，害你说了气话。”</p>

    说着说着，她红了眼眶，泫然欲泣道。</p>

    “我知道你介意我和远山的过去......我、我现在走就是了！”</p>

    话音刚落，林淑清头也不回地跑出文工团大院。</p>

    付远山正要追出去，却在柳明春面前停下脚步。他的目光低垂，流露出深深的歉意。</p>

    “明春，人也是我带来的，我总不好不跟上去，万一出了什么事......”</p>

    “这次你先回家好吗？文工团的事情我们之后慢慢说，你首席的位置肯定丢不了。”</p>

    “你明明知道的，我不是要什么首席......”</p>

    柳明春微微仰面，强忍住泪水。她声音颤抖不停，用尽全力般挤出最后一句话。</p>

    “付远山，为什么林淑清总是你的例外？”</p>

    眼前的他欲言又止。</p>

    “明春，对不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