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堤，呜咽声从嗓间溢出。</p>

    “你到底还要维护林淑清多少次？”</p>

    付远山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明春，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p>

    等到明天，去西北的车就会结束这场闹剧。</p>

    付远山的解释，她已经听得够多了。</p>

    他牵起她的手，反复亲吻她冰冷的指尖：“明春，这世上我最爱的就是你了，相信我，好吗？”</p>

    “别哭了，明天我们可是要结婚了呢，乖乖别把眼睛都哭肿了......”</p>

    回家的路上，他们走了多久，付远山就道歉了多久。</p>

    柳明春没有任何回应，只是默默地听着。</p>

    她直到现在才发现，男人的道歉和发誓是说不完的，他们的深情对着狗都能演出来。</p>

    等到次日清晨，柳明春醒来时发现客厅桌上已经摆好了各式各样的早饭。</p>

    “明春，你醒了？来吃早餐吧，我还买了你最爱吃的桂花糕。”</p>

    仿佛昨日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付远山继续扮演着一位合格的准未婚夫。</p>

    “我今天本想一大早就和你去民政局，可文献所突然托人告诉我去处理点事情。”</p>

    付远山满脸歉意，语气近似乞求般说：“我处理完工作就马上回来，明春，你要乖乖在家等我哦。”</p>

    说完，他在柳明春脸颊留下一吻后，满眼眷恋地离开。</p>

    柳明春透过窗户，看到付远山走的那条路是文献所的反方向。</p>

    脑海中浮现出林淑清的脸，柳明春突然抬手用力擦拭他刚才亲过的脸，直至皮肤微微发红。</p>

    付远山，到最后了，你还是在撒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