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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芷面色难看：「秦导这是什么意思？」</p>

    「没什么意思。」秦霁淡道。</p>

    「我看是为了旧情人撑腰吧？」林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和秦霁。</p>

    还没等我否认，秦霁便轻笑一声：「你说网络上的传闻？子虚乌有的事。」</p>

    我愣了下，随后了然。</p>

    秦霁常年混迹娱乐圈，还是金字塔顶端的人物，对于网络舆论掌控得一直很好。</p>

    就比如，我和程无阙、裴其渡的关系都被曝光出来，但秦霁和我的千丝万缕只有刚开始被曝光，而后一直都在被往下压。</p>

    只有有心查的人才能查到，显然林芷也是其中之一。</p>

    裴其渡拽住我的手腕：「跟我走，我们说清楚。」</p>

    程无阙将他手上的那张印着照片的纸折好塞进口袋，语气冷然：「裴少是要带着我养的金丝雀去哪儿？」</p>

    裴其渡一身简约卫衣，身形颀长，年轻恣情，在一群身着正装的人中也不逊色。</p>

    他舔了下后槽牙：「程总，如果我没记错，你今年都二十八了。」</p>

    就在大家没摸清他说这句不着调的话的意图时，他又懒洋洋地补了句：「老了就收收心，早点结婚吧。」</p>

    所有人：「……」</p>

    裴其渡二十岁，确实有这个资格说程无阙老。</p>

    我扑哧笑出来，在接收到各种目光后，默默地闭上呲着的牙，揉揉鼻子。</p>

    程无阙被噎得脸一黑。</p>

    裴其渡没在商场上待过，说话横冲直撞，也向来随心所欲。</p>

    秦霁勾唇：「小朋友大学还没毕业吧？最好专注学业，其他的先放一边。」</p>

    裴其渡咬牙：「你……」</p>

    秦霁将酒杯递给服务生，那道似笑非笑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梁小姐，既然你不想参加宴会，不如我叫人送你回家？」</p>

    我怔了下，狐疑地打量他。</p>

    秦霁向来黑心，怎么会好心地先为我救场，再叫人送我回家？</p>

    我谨慎地摇头：「不用了。」</p>

    一道明亮张扬的女声响起：「你就是梁松雪？」</p>

    循着声音望去，来人笑容明媚，眉梢轻轻挑起，丹凤眼半眯。</p>

    林芷仿佛有了底气，喊道：「裴妤姐。」</p>

    裴妤？</p>

    如果我没记错，裴妤是裴其渡的姐姐，也是我查的资料上，秦霁的白月光。</p>

    脑子卡壳太久，我突然想起这层关系，有些愕然。那秦霁刚刚还那种态度对白月光的弟弟？还追不追妻了？</p>

    我听到有围观者细碎议论。</p>

    「这梁松雪完了呀……裴妤的性格谁不知道？」</p>

    「所以说不能当海王吧……」</p>

    「等着吧，有好戏看了。」</p>

    但是裴妤没看秦霁一眼，也没看她弟弟一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