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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太子,我同你何来兄弟情深?”</p>
我克制住自己唇角的笑。</p>
陆宇每天晚上都同我念叨,要割了信王的脑袋,将他五马分尸,最后扒下一身皮肉来填草,将来悬在皇帝坟前。</p>
实际上做起来,原来都是这样不痛不痒的小事。</p>
“信王若懂得兄友弟恭,也不必受兄长亲自管教。今日强闯咸安宫,想来是从前管教少了。”</p>
我冷冷瞧着他。</p>
信王几近暴跳如雷。</p>
没捉到陆宇的把柄,吃了暗亏还被奚落一通,灰溜溜地走了。</p>
我警惕地瞧了瞧周围。</p>
“放心,都走干净了。”</p>
陆宇对我耳语。</p>
“当初就该把那小东西掐死在襁褓中,我还是太良善。”</p>
装相不过三秒,他又开始口出狂言起来。</p>
“你在流血。”</p>
我转过身,按住他摇摇欲坠的肩膀,进了内室,取出嫁妆中的金疮药来,洒在伤口上。</p>
他怔愣了一瞬,直直地盯着我。</p>
“竟敢伤我,等我以后做了皇帝,我要将他们的肉都一片片切下来拌面吃。”</p>
我撒药的动作微微一顿,手稍重了些。</p>
满意地听到一声压抑的痛呼。</p>
“老实点。”</p>
我轻轻吹了吹。</p>
“这么凶干嘛呀?”</p>
他被疼痛挤压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来,瞧着倒有几分楚楚可怜了。</p>
“喂,打个商量行不行,下次你出去不要给我下药了,咱们是站在一边的。”</p>
我牵牵唇,被美色取悦。</p>
“那你可要护着我啊。”</p>
他举起小拇指,同我轻轻勾了勾。</p>
幼稚小孩。</p>
我们靠得更近了些,浑然不觉,这个姿势若是从天上看,就是两只小狗依偎在一起取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