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岁窈已经没有力气和他周旋演戏了。</p>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刚刚在她裤腿上留下的鲜红血印，闭上了眼。</p>

    “我的腿都没有知觉了，又怎么会痛呢？哥哥，如果今天烧死在里面，大概才会痛，就像车祸发生那天一样，痛不欲生。”</p>

    “那天被撞的时候，我好痛，知道成残废的时候，我好痛……”</p>

    在听到你和我在一起只是为了报复我的时候，也好痛。</p>

    她用最平静、最冰冷的语气说出这句话。</p>

    没有任何的歇斯底里，却让陆厌辞当场就怔住了。</p>

    他张了张嘴，想像平常那样说些宽慰她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来。</p>

    最后，他什么也没说，抱着她上了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