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的能等到吗?</p>
结婚五年,我却好像第一次看清这个男人。</p>
从前的恩爱都似镜花水月,唯有生死面前才能看清人的真面目。</p>
见我似乎是真的生气了,傅寒声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好像安慰似的说:</p>
“再说了,你这不也没事吗?”</p>
没事儿?</p>
听到这话,我的心又是一痛。</p>
我的小腿已经没有知觉,十指更是没有一块好肉。</p>
在他眼里,这些伤居然只是没事。</p>
我心如死灰,闭上眼睛,任眼泪顺眼眶流下。</p>
尽量用最平静的声音说。</p>
“傅寒声,我们离婚吧。”</p>
兴许是我的回复出乎傅寒声的意料,他武断地认为我还在生气。</p>
“陈嘉悦,你少在这给我玩什么欲擒故纵。”</p>
“我和思琪只是青梅竹马,你能不能不要思想这么龌龊?”</p>
龌龊。</p>
我们从谈恋爱到结婚,一共七年。</p>
都说七年之痒,现在看来,我们似乎也到时间了。</p>
只是我没想到,我为了他背井离乡,甚至不惜和家人决裂。</p>
结果到最后,换来的居然只有两个字。</p>
龌龊。</p>
我忍痛扭过头,用手背擦干眼泪,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p>
“我知道了,傅寒声,我不会再管你了。”</p>
2</p>
我和段思琪同时被送到了医院。</p>
段思琪只是软组织挫伤,傅寒声却还是不依不饶地让她住了院。</p>
“她是个舞蹈家,她的脚不容有失。”</p>
可到了我这,门外却连个人影都没有。</p>
没过多久,对面病房就传来了段思琪的娇笑。</p>
“寒声,你怎么又过来了,医生说我都没事了,你要不去对面看看嘉悦姐姐吧,她伤得好像挺严重的。”</p>
与对我的冷漠不同,面对段思琪,傅寒声语气温柔。</p>
“没事,不用管她,你好点了吗?”</p>
“哎呦!”</p>
正说着,段思琪似乎又倒在了傅寒声的怀里。</p>
“怎么了思琪?”</p>
傅寒声焦急的声音透过半掩着的房门清晰的传进了我的病房。</p>
“没事,我想起来给你倒杯水,没想到脚还是疼,吓到你了吧?”</p>
“吓了我一大跳,下次可不许这么冒险了,你可是舞蹈家,脚是最重要的。”</p>
隔着两道房门,我看不到他们正在做什么,只是突然安静下来的病房似乎暗中昭示了一切。</p>
以前,傅寒声整天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p>
我却从不觉得难过,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