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出了其中一人外套里穿的空姐制服，剜了她们一眼：</p>

    「你们是京航刚来的空姐？向你们师父问问简清也是谁吧。」</p>

    几个人瞪大了双眼：「你就是那个京航连续3年排名第一的简清也？」</p>

    我没有理会，拖着醉倒的司确上了车。</p>

    这个时候，我才感受到自己身心俱疲。</p>

    密闭的车上，充斥着司确身上染上的5、6个年轻女人不同的香水味。</p>

    刺鼻的味道让我头疼欲裂。</p>

    我按了按太阳穴，余光瞥到窗外。</p>

    一辆加长林肯从车流中划过，半升上去的车窗露出一道侧影。</p>

    像是祈远舟？</p>

    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p>

    5</p>

    酒吧那晚后，司确不再闹情绪</p>

    我们的日子看似恢复了平静。</p>

    尽管，他没有碰过我。</p>

    航司老总的生日宴选在了一个高端的高尔夫球私人会所。</p>

    司确被老总点名去，他兴奋地上蹿下跳，和我炫耀自己被老总赏识，说不定马上就能升职了。</p>

    我为他高兴，给他煮了他爱吃的清蒸鱼、红酒炖牛肉。</p>

    可酒足饭饱，他却提出这个生日宴要携伴参加，让我一起去。</p>

    我蹙起了眉。</p>

    我不想去这个会所，因为这个会所在祈远舟名下。</p>

    3年里，我被带去过无数次，无论祈远舟那天的高尔夫是输是赢，我都被折腾得半死。</p>

    我有阴影。</p>

    可司确死缠烂打，硬磨了小一天，直到我松口答应。</p>

    果不其然，我们刚到，我就看到了祈远舟。</p>

    他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漫不经心地挥着杆，颀长的身影在草坪上被日光拉得很长。</p>

    我背脊发凉，满眼的惊惧，不自觉地就被带回了以前。</p>

    可我转念想，我已经不是他的人了，他不能对我怎么样。</p>

    而祈远舟似乎压根没有注意到我，一个女人给他贴心地擦着汗。</p>

    我心底升腾起异样的情绪，我把它归结为对那个女人的怜悯。</p>

    我搂紧了司确的手臂，和航司的老总打着招呼。</p>

    航司的老总年过半百，笑眯眯一副慈祥的样子。</p>

    他伸手握住我的手，另一只手像老辈一样拍了拍我的肩膀。</p>

    我却感受到不适，想抽手却被航司的老总紧握不放。</p>

    我眼神示意司确，他却笑着打哈哈。</p>

    远处一道寒光射过来，是祈远舟，他的脸冷如寒霜。</p>

    6</p>

    我猛地抽回手，缩回司确的身后。</p>

    随着航司的人来了越来越多，航司老总的目光终于没有放在我身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