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止在皮肉内。

    “生不如死啊，真可怜。”

    月喃喃句，甩开匕首，往他额头飞射过去。

    060 郭敏敏

    郭明亮邁着疲惫步伐往八楼走，楼梯间灯光昏黄，圈圈绕着，像永远走不到尽头蟒蛇肚子。

    刚把钥匙进防盗门，里侧木门就被拉开了，护工李姨语气有些不耐烦：“哎呀，郭先生可算回来了。”

    郭明亮赶紧进门，面带歉意：“李姨，实在不意思，公司……”

    李姨打断他解释：“知了知了，我得走了，铁快要停了。”

    郭明亮送着她门，抓紧机会问：“天她况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在房间里看着相片发呆。”李姨脚步匆忙，挥手别：“我走啦，明早见。”

    郭明亮掩上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