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tian鞋/吐koushui/羞辱/拿拖鞋打耳光
了童年的后背上坐着,一把抓起童年的头发让他被迫撑起身体。
严炀微微前倾着身体,一边用手不轻不重的在他的脸上拍打着,一边说话羞辱他:
“骚狗,这里有你两个主人,你能分得清吗?就算你能分得清,我们也不知道你叫的是谁,这么好不好,凌舟是你的主人,我是你爸爸,你这几天都叫我爸爸,好不好。”
‘爸爸’这个词终于让童年的表情有了些许的变化,或许是他今晚太听话了,听话到凌舟和严炀以为不管他们要求什么童年都会乖乖照做,可这一次他们想错了,童年并不同意,他用沉默抗拒。
严炀却觉得有趣,拍着他脸的力道逐渐加大:
“怎么?不愿意?”
童年痛苦的仰着头:“骚狗叫主人,好不好?”
“老子想听你叫爸爸!”
“骚狗做不到。”童年说。
其实只是一个称呼,叫了‘爸爸’他也不可能真的就成为自己的爸爸,但童年却固执的不肯妥协,他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可父亲对他的好,对他的照顾和疼爱却是怎么都忘不掉的,他想坚守着那一方只存在奶奶和父亲的温情天地,不让这些污秽的,肮脏的,羞耻的东西去沾染。
他知道坚持的很可笑,却并不打算妥协。
“做不到?”严炀从童年身上跨下来迈步走到他面前,不由分说的直接甩了4、5个耳光过去,童年的脸瞬间红了起来,但严炀没有心软,喝道:“叫!”
童年跪直身体,声音不卑不亢:“主人。”
严炀又打了他两个耳光:“叫!”
“主人。”童年说。
严炀打的手都有些麻了,童年的嘴角也有些出血了,但严炀并没有就此作罢的打算,他想的是,这才是童年第一天做狗,从他跪下到现在才半个小时就开始挑战他们做主人的权威了,他一定要给他一个教训,一定要把他驯服了。
但严炀不想让自己的手疼,所以他看到了地上被凌舟甩在童年面前的拖鞋,勾唇笑了笑:
“把地上的拖鞋叼起来给我。”
童年没有任何犹豫的就执行了这个命令,把拖鞋用嘴叼起来送到了严炀的手边,凌舟在一旁看着,他大概知道严炀想做什么,但却还没来得及阻止,严炀就已经拿过拖鞋朝着童年的脸上扇去,一连扇了10下,童年的脸肿了起来。
“叫!”严炀说。
“主人。”童年回答。
严炀冷笑出声,把拖鞋换了手,另一只手抓住了童年的头发让他仰起头来:“行,你就这么扛着,我看是你先疼死,还是我先累。”
说完又拿着拖鞋超童年另一边的脸挥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