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xia)(滴蜡,鞭私chu)
源源不断地流出,一滴接着一滴的落在地毯上,他后悔,他害怕,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求凌烨饶了他,还是杀了他。
雷煜的分身已经因为方才的一番折磨而软了下去,就连后穴中不断震动的跳蛋都再无法让他获得快感。
凌烨关闭了跳蛋,又将口球摘下,以极近的距离与雷煜对视:“十鞭,打你那根东西。”
雷煜疲惫地合上双眼,麻木地点了点头。
“啪——”
特制的小型警示拍准确地落在被蜡油包裹住的分身上,清脆的声响听着让人毛骨悚然。
“报数。”
“啪——”
“一。”
“啪——”
“二。”
雷煜也曾被这刑罚折磨过,那是他在一个月的城下之盟接近尾声的时候,他记得那次的理由是,给他最初的顶撞和反抗秋后算账,只不过那次用的是强度大了很多倍的细藤条,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他连回忆都不敢。
“啪——”
“三。”
“啪——”
“四。”
凝固的蜡油被打裂,随着每一下鞭笞碎成了小块簌簌地落了一地,看着就像是饱经风霜摧残之后的一地落梅。
之前因为蜡油的保护,痛楚其实并不十分强烈,而现在蜡油都被打散,拍子便直接抽在了茎体上,尖锐的疼痛唤醒了雷煜对上一次惩罚的恐惧,他明显地挣扎了起来,报数的声音也变了调,好在凌烨只象征性地又抽了两下便换了地方。
这回是同样被滴过蜡的双丸,而鞭数只剩下四鞭。凌烨下手又准又狠,每颗小球只各两下,就将覆盖在其上的厚厚一层蜡油震得尽数碎裂。雷煜的报数声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张脸憋得通红,口水流了满脸都是,直到行刑结束,他方才松了一口气。
凌烨言出必行,打完了便将人放了下来。他先是解了雷煜身前的束缚,取出了阴茎棒,而后将才他的手脚都松开,又拿过纸巾来给他把脸上乱七八糟的液体都擦干净,雷煜没了气力,软软地任由他动作,手臂因为长时间地缚在身后,肩膀早已酸到麻木,他一时无法动弹,只好维持着那个无绳自缚的羞耻姿势等待着身体控制权的回归。
凌烨也不着急,只抱了臂在一旁等他,等到他稍稍恢复了力气,方才命令道:“转过去,趴着。”
雷煜不知他又要玩什么手段,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动物般慌乱地看着他,凌烨好笑地踢了踢他的屁股:“给你把东西取出来,难不成你想含着它睡觉?”
雷煜哑然,面红耳赤地挣扎着撑起身子跪好。
凌烨戴上医用手套,将手指深入股缝之中,那里被跳蛋伺候了许久,早已水光泛滥,凌烨轻而易举地便侵入进去,摸到了跳蛋的小尾巴,他捻着那根细细的硅胶将跳蛋拉出一段,复又猛地塞回,刚好撞在腺体上,雷煜闷哼一声,尾音不自觉地带了甜腻。
凌烨目光微敛,用手指按住跳蛋,对着雷煜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按压戳刺,疲软的分身很快再度有了反应,雷煜的臀部随着凌烨的动作开始小幅度地迎合,看着就像一只曲意求欢的淫兽,他的脑袋因为羞耻而低垂下去,额头抵住地毯,细碎而动人的呻吟无法抑制地从喉中被逼出。
凌烨的目光
少见的柔和了下来,他不自觉地轻笑一声,听在承受者的耳中却好似嘲讽,凌虐过后的舒适仿佛是来自神明的恩赐一般,而凌烨此刻就是主宰他欲望的神。
一边怀着恨意与不甘,一边又沉溺于对方带来的快乐,雷煜唾弃自己,却又无法停下通往极乐巅峰的步伐,那些凌辱与折磨都成了极为玄妙的催化剂,在欲海中推波助澜。
凌烨的逗弄极具技巧,他熟悉这具身体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