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6)
里已谈得差不多,我们很快就要回去了。
啊?!蒋峰大惊,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江公子?
等我们进了京城吧...蒋昌宗顿了顿,又道:也说不好,到时候他就成了天底下最尊贵的哥儿,你们不过相处了几天,他可能根本不记得你是谁了。
那怎么成呢!蒋峰急得团团转,在原地来回绕圈,他突然一拍手,向蒋昌宗道:要不我不走了吧?在哪儿不是打仗呢?他可不能忘了我!
蠢材、蠢材!蒋昌宗用手狠狠戳了戳侄子的脑门,怒其不争地说:你这个赔钱货!你怎么就不能动动脑子,想想如何把他带回咱们营里呢!
啊,还能这样!
怎么不行?他只是暂住在此,又不是玄甲军的什么人,现今我们已是联军,你若能说动他带着他的家人一起去往咱们营中,你们自然就不用分开了!
好!蒋峰转身就跑,我马上就去和他说!
你给我回来!蒋昌宗一把抓住他的脖领子,我先问你,他对你到底怎么样?你喜欢他吗?他对你又是什么意思?
很好!他对我好极了,从小到大 ,从没人那么温柔细心地和我说过话,蒋峰涨红了脸,有点害臊地说:我当然喜欢他啦,他...他也说欣赏我的性子!
你若与他去说,有多大把握他会同意?
不知道,他不同意我就留下呗...
蒋昌宗额上青筋直跳,只得赌一把:你别贸然去说,选个好的时机,最好让他不得不答应了... ...对了!你不如去跟他打个赌,如果你在四军演武中赢了,就让他答应你一件事!
那我要是输了呢?
你还有脸问!蒋昌宗拍着他的脑袋恶狠狠地道:输了你就只有夹着尾巴跟我一起灰溜溜的滚蛋!
下午议事时,蒋昌宗在余事议定后提出以五皇子的脑袋祭旗,而后举办一场四军比武以壮军威,众人都无异议,只是曹主簿心知黄眉军没有胜算,更生出一股憋闷之气。
江公子,我刚才看见齐将军了,蒋峰蹲在地上扇着风炉,你把那件皮裘给他了?
江梦枕泡茶的手一顿,而后道:那本就是他的,是他存放在我这儿的。
蒋峰哦了一声,他心里有事,也没去细想齐鹤唳的东西为什么会在江梦枕那里,捏着扇子又问:明儿校场有演武,你来看么?
怎么个比法?
自由挑战,站到最后者胜。
江梦枕想起他曾错过的那场比武,点了点头道:我会去的...你有几成胜算呢?
难说,蒋峰倒很实在,听说齐将军也很厉害。
江梦枕轻轻一笑,是啊,他的枪法极好。
那你希望谁赢呢?
江梦枕私心里当然是偏向齐鹤唳的,可话却不能这样说出来,只含糊道:你们各凭本事,谁赢了都好。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你似乎与齐将军很熟似的...蒋峰的声音低了下去,我也想和你更熟悉一些,我能不能以后不叫你江公子了?听起来好生疏。
那你想怎么称呼我呢?
你比我大几岁,我叫你哥哥吧,蒋峰想了想,笑得露出一口白牙,江哥哥?还是...梦哥哥?
梦哥哥三个字落进耳朵里 ,江梦枕的心里仿佛被人揪了一把,他突然站起身,高声道:不行,你不能这么叫我...
蒋峰吓了一跳,怎么了?
江梦枕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说:没什么...没什么... ...
是不是有人曾经这么叫你?蒋峰竟忽然聪明起来,是不是这么叫你的人,后来让你伤心了?
江梦枕怔怔道:...你为什么这么说?
炉上的水沸腾的声音犹如呜咽,蒋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