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可不可以帮帮我
这几日她经期,姜钦越每晚都会到她房间,替她揉肚子,哄她睡觉。
想着,他就已坐到她的床沿边上,手钻进了她的衣服里。
“我,已经走了啊。”许诺心撒娇般推脱,却没有躲开。
“嗯,我知道。”他说着,手却仍在她柔软的腹部游走。
下一瞬,指尖却攀上了那两座不曾涉及的柔软的边缘。
“嗯~”许诺心下意识想逃。
可少年压了过来,在她耳边轻轻地“嘘”了一声。手却徐徐向上游走,微突的乳头蹭过宽厚的手指,少女忍不住顶了顶腰。
善解人意的手指适时地捏住了那个小小的尖尖,摩挲着感受中间那一点儿愈发挺立。
许喏心急促地喘息,感觉这同她洗澡时碰到全然不一样,而有一股痒意向她身下袭去。
“嗯啊……另一半,嗯~也要……”
她挺着胸乳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刺激得少年身下激烈地又抬起几分。
姜钦越转了个方向靠在她旁边半躺下了,她今天穿的睡衣是对扣的,刚好方便了他。
紫色小花的扣子一粒一粒地被解开,透亮的肌肤逐渐裸露在空气中。
他把衣服扒到一边,肉粉色的小花在空气中颤动着。
许诺心羞得像推开他,却见少年低头吻住了那朵娇花。
微微粗糙的舌头磨砺着娇嫩的乳头,少年时而吮吸时而舔舐。
许喏心一时被这场面惊住了,少年眯着眼睛沉醉地吃着她的胸乳,她忽然恨自己没有乳水给他。
她下身止不住地咕出一股股粘液,真的,好舒服。
好像过了好久好久,少年终于心满意足地抬起了脑袋,手自然地放在许诺心的乳上,枕在她胸边躺下了。
“可以讲讲你和他的事吗?”
刚刚被舔完胸的小色鬼许喏心哪能不答应,她只觉得此时姜钦越像一只乖巧的大狗,柔软地趴在主人旁边。
许喏心和孙帜的故事很简单,大概就和无数少男少女的青春一样,平凡也不平凡。
初见时她与表哥在打闹,孙帜姗姗来迟,却对那鲜活的少女一见钟情。
许诺心那时刚刚离开姜钦越多年的管控,心野得不行,对大男孩炽热的爱沦陷。
分开也很简单,就是孙帜觉得她太小,她觉得孙帜年龄太大,两人时间凑不到一起,玩也玩不到一起。
在一起不过叁个月。
这是许喏心对姜钦越讲的版本。
他听完,心情倒是没有转好,还暗戳戳地揪起了刚被疼爱过的乳尖玩弄,唇舌向上攀到了她的脖颈,痴迷地亲吻着。
许喏心却是暗暗送了一口气。
分手原因自然没有那么简单,少年人的爱情虽不至于那么坚不可摧,可到底也没那么幼稚。
那天打完球孙帜借机送她回家,借着夜色,许喏心的手伸向了男孩灰色运动裤下的凸起。
孙帜却一下子弹了开来,眼里是许喏心看不懂的复杂。
那晚一下子激起了两人平日里潜藏的无数矛盾,孙帜质问她是否只是爱他的身子,或者只是想尝尝叛逆的感觉。不然她为何从不在他面前提她那个竹马哥哥?
是的,孙帜很早就知道姜钦越,从许喏心的初中的朋友嘴里,从她偶尔的说漏的话里。
而许喏心却觉得他无理取闹,一直以来对他不够成熟的怨哀也爆发了出来。
一气之下,在那圣诞月里,两人一拍两散。
……
姜钦越此时正深深地埋在许喏心的胸口,连啃带咬地吮吸着。
他真的压抑了太久太久,却也不敢直接暴露出自己的卑劣,吻了一会儿又挪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