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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扰齐绍——直到现在。
父王明知道他对齐绍的心思,还是把齐绍留了,岂不是明摆着给他机会?
呼其图理直气壮地逼近齐绍,挑衅地笑道:“父王不在,你便是我的了,我是忍了好久了!”
齐绍想起那些屈辱的回忆,脸色顿时变得通红,反手便他扭打,几乎用上了十成的力气,拿着呼其图的肩膀就要将他压在地上,呼其图却仍毫不在意地和他嬉笑:“你要是伤了我,父王就不是达勃部打那简单了。”
“听说中原朝廷现在正成一团呢,把你送给我的老皇帝快死了,他的三个子都在忙着争皇位,要是这时候我打过去……”
齐绍听到这里,猛然松手,心骇然道:“你说什!”
呼其图活动了一被齐绍拧过的肩膀,暗想这夏人真是够带劲的,之前用了药都伤了他,要是清醒地做一回,不知得有多快活。
见齐绍这样大的反应,呼其图便知道己要得逞了,接着讽笑道:“你还不知道吧?那老为了求长生不老,吞服金丹,反而中了毒。人终有一死,怎长生不老?”
齐绍其实也早有预料,上已然老朽,又荒无度伤了根本,说句大不敬的话,驾崩也就是这两年的事了,所以他才敢赌这一把,用己的命为夏朝换来喘息的时间。
本朝皇嗣不多,还未立储,待到皇帝驾崩,皇位之争应该就在大皇子与二皇子之间。大皇子是庶,二皇子才是嫡长子,如果不意外,他便会是新皇。
且二皇子更偏向主战派,齐绍离京前,特意嘱咐旧部见机行事,保留力量,争取得到新皇的支持,休养生息,加紧练兵,来年再与北狄一战。
按呼其图的说法,三个皇子都在争皇位——三皇子从来闲云野鹤,怎会参与夺嫡之争?
他孤身,与中原已断绝了联系,岱钦表面上对他看管不严,实则并没有给他任何与关内通信的机会,若朝中真的生了变数,后果也不是他预料的。
齐绍眉头紧皱,连对呼其图的厌恶都先抛到了一边,一脸凝重严肃地问:“你说陛中毒,三位皇子皆有夺嫡之心,
三皇子也是?朝中局势现在如何了?三皇子他还好吗?”
他一认真,呼其图反倒不说了,撇撇嘴道:“我为什要告诉你?”
“你那关心那个三皇子,你喜欢他?”呼其图注意到齐绍情绪的变化,酸溜溜地说。
齐绍不欲与他争辩,心想不是谁都像你这龌龊,只道:“三皇子……乃是我的至交好友。”
呼其图晓得鱼已上钩,狡黠一笑:“那我倒是知道许多你这个好友的消息。”
“想我告诉你,也很简单。”
齐绍隐隐有不详的预感,果然一刻,呼其图便凑到他耳边,着气低声说:“你陪我睡,我就告诉你。”
齐绍早领教过这年王子的无赖,知道他说的不一定是真话,是万一呢?
万一呼其图说的是真的呢?他是乌洛兰部的大王子,是岱钦未来的接班人,确实知道些什机密消息,也有办法把己的消息递去……而且,比起他心思缜密又多疑的父亲岱钦,呼其图要好骗得多。
齐绍心中天人交战,面上露挣扎的神色,呼其图只饶有兴味地看了他几眼,竟转身走了,摆手道:“你己想吧,若是想通了,晚上来我帐子里找我便是!”
夜半三更,呼其图帐中仍点着烛火,他难得勤勉一回,借着烛光在看译成狄族文字的夏朝兵书,看得有些昏昏欲睡时,帐篷的帘幕忽然被人掀开。
待到看清来人的身影,呼其图立时就不困了,放书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齐绍身前,笑问他道:“你想清楚了?”
齐绍是避着人偷偷过来的,做这样的选择,他己也为之不齿,然而他也再没有别的办法以像委身呼其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