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梅hua石(正文自愿献shen被恩公带走。彩dan:吃完roubang再自摸,让恩公xineinei))
看到他脖颈上还未褪去的红痕就想到这少年如此孱弱,手脚筋脉皆断,走路都是软绵绵晃颤颤的,怎么做的了重活?而他没有一点自保能力,别说身上揣着的三万两银票能不能护住,怕是有人宁愿要他这张脸都不肯要三万两,这样的人就该护在身边娇惯着,出去哪能自己生存?更可况,他和少年也算是有了肌肤之亲
于是姜孤夜轻叹一声,问:“你真想待在我身边?”
谢久安点点头,哽咽道:“是。”
姜孤夜便起身去抚他,将他轻柔地抱起放回床上,也不说别的煽情话,就说了一句:“那你以后就跟着我罢。”
这话也没挑明谢久安到底以怎样一个身份跟在他身边,或许是低贱的小厮,或许是无名无分的脔奴,可谢久安早就不央求其他了。年幼时的他不懂事,以后存够了赎身钱就可以离开花栖楼去别的地方生活,可是像他这样一直生活在楼里的人,淫媚浪荡是早就刻在骨子里的,离开了蔽身的楼,他们只有死路一条。
谢久安躺被姜孤夜抱回床上,身体仍是一颤颤的,可脸上带着笑,迭声和姜孤夜道谢:“奴家多谢恩公”
姜孤夜也不知为何就偏偏会对这个少年心软,江湖上想对他投怀送抱的男男女女不知几何,他皆能铁石心肠地拒绝,唯独对谢久安——这个才见不久的少年,无法说出不字。
他伸指为谢久安拭去颊边的泪水,轻声道:“你既然跟着我,以后就别叫自己‘奴家’了。”
谢久安垂眸敛目,温驯道:“是,安安知晓了。”
少年的腮肉滑腻软嫩,姜孤夜抚着他的脸庞,瞥见自己的手指,立时就想起这双只用来握过断风剑的手,方才是如何在少年濡湿温热的红嫩花穴里进出,将他弄得同潮迭起,含泪求饶。
姜孤夜握紧五指,收回手起身朝外走去,谢久安从背后拽住他的袖子,不安地问:“恩公,您要去哪?”
姜孤夜不好告诉他,他不过是想净手,叫道:“我让人打热水过来给你沐浴。”
方才他和男人在床上颠弄,出了一身津津热汗,身上也有些不太舒爽,谢久安闻言这才松开手,小心地躺回床上:“多谢恩公。”
姜孤夜走到门边,没有推门,直接对这次跟着他一块离开山庄的暗卫说:“酉月,叫人打一桶热水过来。”末了,他睨了眼床上扯着锦被小心看他,生怕他突然离开的少年,又补充道,“再拿一套新衣衫来。”
“是,庄主。”
酉月扬声先回应了姜孤夜,又用手肘拐了下先前不信庄主房里有人的戌月,挑眉道:“都叫我们拿热水和衣衫了,你还不信庄主房里有人?”
戌月挠挠头,心里也纳闷:庄主不是说出来找信物的吗?怎么出去一趟却带了个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