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二十四)
可能在一时半刻间改过来。但她知道衡珏现在对她憎恨已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向之前那般纵她宠她,与她亲昵无间的。
衡珏没有理会她的哀求,只是继续说道:「这幺快就泄身,想必已迫不及待想找个男人翻云覆雨,可惜朕容不得别人沾染朕碰过的女人,今日便赐你一个角相公,先教你用一回,以后朕若下旨要见你,可别忘记带上你的角相公,好好的表现一番取悦朕。」
他这话说得既无情又下流,明白的表示之后他要她自渎取悦他,离春如遭雷击却无力抗拒,只能任由他徐徐将一个冰凉的圆钝之物捣入她的体内,由浅而深,一下下的抽捣起来。
即便心里一片死寂,绝望的再也无法燃出任何热情,但媚药的刺激以及衡珏熟练的手法,很快就把她推上了一波疯狂的快感之中。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她唯一的男人,身体所有羞耻幽深之处、所有敏感欢愉之点,都是被他一次次调教出来的,对于他所有的玩弄,她g" />本毫无抵抗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