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味：“老子只想闷声艹你！”</p>

    ……余下什么话语，悉数被男人吃进肚子里，只剩下女人软软的哭泣求饶声。</p>

    第二天，程忱的发布会，缺了个许鸢，告病在家。</p>

    许鸢软着腿在床上刷微博，刷到程忱采访中被要求撒娇的视频。</p>

    点进去，就见到男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嘴角微勾，像冷笑，声音却腻的吓人。</p>

    “我真的超级喜欢你~超级超级喜欢你~~”</p>

    ？？？</p>

    脑子懵懵的许鸢：好熟悉是怎么回事……</p>

    2</p>

    记不起是什么时候，也不记得是因为什么，许鸢和程忱吵了次很凶的架。</p>

    大概的那种，谁也不会再搭理谁的程度。</p>

    即使是老了之后想到，也还记得。</p>

    那是个冬天，许鸢在家窝了两天，没注意受凉了。</p>

    以为吃吃药，喝喝水就会好些，没成想愈病愈严重。</p>

    她握着手机，在发亮的手机屏幕划两下，找到那个号码，却迟迟没有按下去。</p>

    许鸢咬紧下唇，拼命憋着不哭，心里生疼。</p>

    深夜，咳的实在受不了，她裹了件厚羽绒服，神志不清，穿着拖鞋就出门，等站到凛冽寒风中，也没有清醒多少。</p>

    许鸢坐上出租车，倚着车窗就睡过去了，还是司机拍拍她，说小姑娘到了。</p>

    许鸢付了钱，跌跌撞撞下了车，跟个疯子一样，接受着周遭打量的目光。</p>

    撑着精神挂完号，她坐在椅子上，缩着身子，将尖尖的下巴藏起来，眼眸半阖，疲倦极了。</p>

    医院很吵，吵的许鸢的脑袋嗡嗡响。</p>

    还有挥散不去的烟味在附近萦绕，许鸢被呛的直咳嗽，咳的很厉害，眼泪鼻涕全都出来了，狼狈的要死。</p>

    她攥紧手，抬起眼皮，想跟那人说，不要抽烟了好不好。</p>

    却突然想到，那个人也抽烟，一直到现在，偶尔还是会抽。</p>

    只一下，脑海里出现他的模样，眼泪就接二连三地落下来，像开闸的水龙头，怎么也关不上。</p>

    好想他，好想见他。</p>

    许鸢哭得天昏地暗之时，模模糊糊听见身边有争执声，那个吸烟的男人好像被赶走了，接着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黑色皮鞋。</p>

    不用猜，许鸢也知道是谁，她忙用挂号单挡住自己的脸，身体却还是止不住地颤抖。</p>

    手被人握住，慢慢放下来，露出小姑娘苍白秀气的脸庞，红通通的眼眶，失去血色的粉唇，像只被弃养的小动物。</p>

    哪家主人这么狠心。</p>

    程忱想。</p>

    他蹲下身，用温热的指腹抹去小姑娘的眼泪，那可能是价值连城的珍珠，于是他的动作小心翼翼。</p>

    “丑死了。”</p>

    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却一下比一下轻。</p>

    “小姑娘家的，心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