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知道那很糟糕,但你不晓得那张纸牌有多重要,或是如果有一个字泄漏出去,问题会有多大。举个例来说,媒体报导出来等等。我现在不打算就这点再多说什么。”
“纸牌在哪里?”我问。
“我们在德博拉·哈威的钱包里找到的。当一两个警察帮我把她翻过来时,我们在她尸体下发现了钱包。”
“你是说,那凶手把她的钱包带到树林里?”
“是的,要设想德博拉带着她的钱包到那里并不太具有说服力。”
“在其他案件里,”我指出,“纸牌只留在汽车内一眼就可看到的地方。”
“没错,发现纸牌的地方只是前后矛盾疑点的一项。为什么不简单地留在吉普车里?另一个矛盾处是,其他案件发现的纸牌是脚踏车扑克牌,留在德博拉身旁的那张属不同品牌。然后还有有关纤维的事。”
“什么纤维?”我问。
虽然我收集了所有腐烂尸体上的纤维,它们大都跟被害人本身的衣物或他们汽车内的椅套椅垫一致。未能辨识的纤维——我找到的很少——在案件之间无法连结,到目前为止证明无用。
“德博拉和弗雷德谋杀案之前的四件案子,”韦斯利说,“在每一个被弃置汽车的驾驶坐位上都发现有白色的棉布纤维。”
“那倒是个新闻。”我说,再次被激怒。
“纤维分析是在我们的实验室做的。”他解释。
“你的解释是什么?”我问。
“发现到的纤维模型有些意义。因为被害人在他们死亡时都不是穿着白棉衣饰,我得假设那纤维是攻击者留下来的,而顺着这个方向可以引出他在犯罪之后驾驶被害人的汽车。我们本就一直那样设想,罪犯必须考虑到衣着。一个可能性是当他碰见那些情侣时,他穿着某一种制服,白色棉质长裤。我不知道。但在德博拉·哈威吉普车的驾驶坐上没有找到这样的白色棉布纤维。”
“你在她吉普车里找到什么?”我问。
“到目前为止没有可以提供进一步消息的资料。事实上,车子内部相当干净。”他停顿一下,转而切割他的牛排。“这案件的运作手法跟其他案件的不同,让我很忧虑,这里牵涉其他因素。”
“因为被害人之一是‘毒品沙皇’的女儿,而你仍然没有放弃发生在德博拉身上的事件可能掺杂着某种政治因素,跟她母亲为反毒品所做的努力有关。”我说。
他点头,“我们还不能排除德博拉和她男朋友的谋杀案是故意鱼目混珠,蓄意要我们把它跟其他案件联想在一起的这个可能性排除。”
“如果他们的死跟其他案件没有关系,单纯是一次的计划攻击,”我怀疑地问,“那你怎样解释他们的杀手知道那张纸牌的事呢,彭顿?即使我也是直到最近才发现红心J。它当然也没有出现在报纸上。”
“帕特·哈威知道。”他让我很惊讶地说。
艾比,我想。我敢打赌是艾比向哈威太太泄漏的这个细节,韦斯利也知道。
“哈威太太知道那张纸牌多久了?”我问。
“当她女儿的吉普车被发现时,她问我,我们是不是找到了一张纸牌。尸体出现后,她又打电话给我问同样的问题。”
“我不懂,”我说,“她为什么去年秋天就知道了?听起来她在德博拉和弗雷德失踪之前就已经知道其他案件的细节了。”
“她是知道一些细节。帕特·哈威远在她有私人因素牵扯进来之前就对这些案件有兴趣了。”
“为什么?”
“你听过一些议论的,”他说,“毒品过量。街上出现一些新型的怪异毒品,孩子们到树林里聚会,接着发生事故死亡。或有毒品贩子在偏远地带蓄意贩卖致命毒品,然后从观看那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