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大道的女巫
没错没错。”他掏出记事本,快速翻页。“埃里克·卡塞尔。是这个家伙吗?”
“是他。”
“告诉我当时的情况。当时你和一个叫西蒙·亚克的在一起?”
“是的。”我复述了一遍昨天发生的事,只隐去了莫德·斯朗伯的诅咒这部分内容。“你们的验尸报告出来了吗?”
他抓了抓耳朵,然后点头道:“这就是我来你这里的原因。”
“不是心脏病发吗?”
“不是。他是被毒死的。”
“毒死!”我差点从椅子里跳起来。“该不会是慢性毒药在他被困旋转门的时候发作了吧,哈哈?”
班托警官不理会我的挖苦,径自摇着头。“不,事实上,药物分析人员说那是一种能在一分钟内引发死亡的氰化物。被害人左臂有明显的皮下注射器针孔痕迹。”
“这不可能,”我坚持道。“西蒙·亚克和我自始自终都看着他,没人接近过死者。他被困在旋转门里面以后,没人能接近他。”
“他从门里被救出来之后呢?”
“那时他已经死了。”我想起了医生和保安的脸。“就算他没死,我和西蒙也一直在旁边。要是有人给他注射毒药,我们不可能没看见。”
警官还是一个劲儿地摇头。“你这么说我接受,但他不是自杀。尸体周围找不到注射器。”
“我们一直能看见他的手上动作,”我表示同意。“他用记号笔在玻璃上写字。”
“写字?”
“我之前报告过了。他写的是玛丽这个名字。”
“他临死的时候写的?”
“没错。他好像没办法说话,肌肉的力量在迅速消失——应该是在一分钟之内死亡的。”
“现场有人叫玛丽这个名字吗?”
“现场没有。”不过我告诉他莫德·斯朗伯的女佣就叫这个名字。
“你有什么理由认为这个玛丽就是他写的那个玛丽,甚至说他写的名字是指明凶手身份的遗言?”
“没什么特别的理由,不过侦探小说里不是经常有那种死亡留言——”
“先生,这不是侦探小说。我小时候看过一部电影——那时你可能还没出生,我猜——那电影里也死了个男人,他死的时候说了一个单词:罗斯波德。结果那根本不是人的名字——只不过是他小时候拥有的一支雪橇的牌子。你明白我要说什么吗?”
“公民凯恩,”我说。“我已经出生了。”
“反正你明白我的意思就行。”
“是的。”
“明白就帮我想想。谁有可能给卡塞尔注射毒药?”
我想了一会儿,说:“没人。”
“你肯定?”
“没人,”我重复了一遍。“他不可能是这么死的。”
“可他就是这么死的。除非你相信有超自然力。”
“谁说过和超自然有关的话题了吗?”我问。
“我得让你知道,在来这里之前,我已经询问过西蒙·亚克了。他好像认为超自然的解释也是有可能的。他说了一些关于巫术的有的没的。”
“噢。”
“我还会来找你的,”说着,班托其身打算离开。
他走出门的时候,我问:“你相信巫术吗,警官?”
他回头一笑。“当然不信。我不吃那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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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托一走,我就给西蒙打了个电话,向他报告了我们的谈话情况。“我和他的谈话也差不多,”他告诉我。
“卡塞尔怎么可能在我们眼皮底下被注射毒药呢?”我问。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