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河凶案
个人,这个人就是乔治·格雷尔爵士。”
“噢,不,不,我不能相信会是他!他那么让人同情。天真得像个孩子。他不可能是个冷血的下毒者。”她的话音中带着痛苦。
“然而你发现每次乔治爵士不在,他妻子就有所好转。她的发病期和他回来的时间是吻合的。”
她没有回答。
“你怀疑是什么毒药?砒霜?”
“差不多这一类。砒霜或者锑化物。”
“你采取什么措施了吗?”
“我尽了最大努力监督夫人吃的和喝的东西。”
帕克·派恩先生点点头。“你认为格雷尔夫人最近产生过怀疑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噢,没有。我肯定她没有。”
“那你就错了。”帕克·派恩先生说,“格雷尔夫人确实产生了怀疑。”
麦克诺顿小姐目瞪口呆。
“格雷尔夫人比你想像的更能保守秘密。”帕克·派恩先生说,“她是一个非常懂得如何保守秘密的女人。”
“这真让我惊讶。”麦克诺顿小姐缓缓地说。
“我还想再问一个问题,麦克诺顿小姐,你认为格雷尔夫人喜欢你吗?”
“我从未想过。”
他们的谈话被打断了。默罕默德走了进来。他面容愉快,长袍拖在身后。
“夫人她听到你回来了,她要你过去。她问你为什么不到她那里去?”
埃尔西·麦克诺顿匆忙站起身。帕克·派恩先生也站了起来。
“明天一早再谈行吗?”他问。
“好的,那是最好的时间。格雷尔夫人要睡到很晚,不过我还是得小心一点。”
“我想格雷尔夫人也会小心的。”
麦克诺顿小姐消失了。
直到晚餐之前,帕克·派恩先生才见到格雷尔夫人。她正坐着抽烟,烧掉像是一封信的东西。她一点也没有答理他。他由此判断她仍有些恼怒。
晚餐之后他和乔治爵士、帕米拉和巴兹尔玩起了桥牌。每个人都似乎心不在焉,桥牌很快就散了伙。
几小时后,帕克·派恩先生被叫醒了。是默罕默德。
“老夫人,她病得很厉害。护士,她吓坏了。我去叫医生来。”
帕克·派恩先生赶紧披上件衣服。他和巴兹尔·韦斯特几乎同时到达格雷尔夫人船舱门口。乔治爵士和帕米拉已经在里面了。埃尔西·麦克诺顿正孤注一掷地对她的病人做最后的努力。当帕克·派恩先生赶到时,只见到可怜的夫人的身体一阵最终的痉挛。她的身子扭动着,僵直,然后倒在枕头上。
帕克·派恩先生轻轻将帕米拉搀到外面。
“真可怕!”女孩在抽泣,“真可伯!她,她——”
“死了?是的,我想一切都结束了。”
他把她送进巴兹尔的船舱。乔治爵士走出船舱,神情呆滞。
“我从来没想到她真的是有病,”他喃喃自语,“从来没想到。”
帕克·派恩先生从他身边挤了过去,进了船舱。
埃尔西·麦克诺顿的脸色苍白而沮丧。“他们去叫医生了?”她问。
“是的。”然后他问:“是番木鳖碱?”
“是的,临死前的痉挛毫无疑问就是症状。噢!我真不能相信!”她跌坐在一把椅子上,抽泣着。他拍了拍她的肩膀。
这时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际。他匆匆离开了船舱,走进休息室。烟灰缸里还有一小片未烧尽的纸片。只有几个字可以辨认出来。
梦幻胶
把这个烧掉!
“现在真是有意思。”帕克·派恩先生说。
帕克·派恩先生坐在一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