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注(2)
查理的巡逻车已经停在车道里了。
我叹道,“回家吧,雅各布。”
笨拙地爬下车,我走向房子。引擎在我身后切断,当我发现雅各布又跟在我身后,与其说是惊讶,倒不如说是恼怒了。
“你要做什么?”他问。
“我要往手上放点冰,然后给爱德华打电话让他来接我去找卡莱尔,让他治我的手。之后,如果你还在这里,我就要去找一根铁撬棍。”他没回答,只是为我撑开大门。
我们无语地走过前厅,查理正躺在沙发上。
“嘿,孩子们。”他说,坐起身子,“很高兴见到你来,杰克。”
“嘿,查理。”雅各布随意地回答道,停下脚步。我则大步走向厨房。
“她怎么了?”查理不解。
“她觉得手骨折了。”我听到雅各布告诉他。我走向冰柜,拽出一盘冰块。
“她怎么弄的?”作为我的父亲,我认为查理应该少一分逗笑多一分关心。
雅各布大笑。“她打我了。”
查理也大笑。我沉着脸,把冰格狠狠地磕在水池边上,冰块噼里啪啦地掉下去,我用好的手抓起一捧包在案板上的餐布里。“她为什么打你?”
“因为我亲她。”雅各布毫不羞愧地说。
“好小子。”查理祝贺他。
我咬着牙等待电话接通。我拨了爱德华的手机号码。“贝拉?”刚响第一声他就接了。他的语气不只是解脱——更多是高兴。我能听出背景里沃尔沃的引擎轰鸣声;他已经坐在车里了——那很好。“你把手机落在……对不起,雅各布送你回的家吗?”“对。”我嘟囔说,“你能来接我吗,求你?”
“我已经在路上了,”他马上说,“怎么了?”
“我想让卡莱尔看看我的手。我觉得骨折了。”
前厅已经安静下来,我想知道雅各布什么时候滚蛋。想到雅各布的不安,我冷笑了一声。
“怎么了?”爱德华语气平缓地问。
“我扇了雅各布一巴掌。”我承认说。
“很好,”爱德华阴冷地说了一句,“不过我很遗憾你受伤了。”
我笑了一下,因为他听起来和查理一样愉悦。
“我希望我伤到了他,”我失望地叹了口气,“我对他根本没造成任何伤害。”
“那部分我可以补足。”他提议说。
“我就希望你能这么说。”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听起来不像你了,”他说着谨慎起来,“他干什么了?”
“他亲我了。”我怒道。
电话另一头只剩下引擎加速的声音。
另一个房间里,查理又一次开口。“也许你该走了,杰克。”他建议说。
“我想我要呆在这儿,如果你不介意。”
“真让人操心。”查理喃喃地抱怨。
“那只狗还在那儿吗?”爱德华终于开口问。
“是的”
“我到拐角了。”他冷冷地说,挂断电话。
我一放下电话,就听到他的车沿街冲刺的声音。我展开笑颜。他在门前一个急刹车,制动阀叫出尖锐的抗议。我去开门。“你的手怎样?”我经过时查理问。查理看起来很不安,然而他身旁懒散地陷进沙发的雅各布却完全是一副轻松的模样。我拿起冰袋给他看。“肿了。”
“也许你该招惹和你身高差不多的。”查理说。
“也许。”我赞同说,继续走过去开门。爱德华在等着。“让我看看。”他呢喃道。
他温柔地检查我的手,非常小心,我根本没感觉到疼痛。他的手如冰一般冷,贴在皮肤上很舒服。“你说骨折是说对了,”他说,“真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