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的大众传媒
罗马尼亚的指挥塞尔吉厄-塞利毕达奇(SergiuCelibidache)以其“能周到地在舞台上与其演员共享掌声”而著称。塞利毕达奇毫无疑问是一位令人印象深刻的音乐天才,只是“大自我主义了,从本应为之效力的乐队手中侵占创造力”。利奥波德-斯托科夫斯基(LeopoldStokowski)是此一自我主义阵营中的又一个例子,而查尔斯-穆赫(ch)也过于着重他自己了,他坚信是他而不是乐队,当然更不是音乐,是“上千人前往寻求温暖与光明的中心”。
要想维持一大批当今最受欢迎的恶俗指挥们的敏感而深奥的声誉,就要有精巧和持续不断地吸引公众注意力的方法。祖宾-梅塔(Zubia)——“一个没有深度的花哨的指挥家”,一位专家如是称呼他——在这方面可谓是身居榜首了,紧随其后的该是那位浅薄的小泽征尔(SeijiOzawa),其图像记忆力可以使他一瞬间记住一整章乐谱,而且无需琢磨和思索,据说,在小泽征尔领导下的波士顿交响乐团的演员们有一次差点反叛,原因是他们“从他那儿什么也没学到”。沿着恶俗名单再往下,你就会找到利奥纳德-斯莱特金(LeonardSlatkin),继续往下,就是奈威尔-麦瑞纳尔爵士(SirNevil1eMarriner),他没有能为明尼苏达管弦乐团颇有见地的听众留下好印象,如今正在伦敦经营相当成功的娱乐业,为只要视野中看得见的所有小型表演灌制唱片。像恶俗的演员一样,恶俗的指挥们知道听众太愚钝,且未受过什么音乐训练,不可能有眼力把他们揪出来,而对于那些由公共关系顾问们(从前叫新闻代理人)发出的赞誉之辞,他们也不可能产生任何怀疑。
那些没有被雇用的交响乐指挥们会做什么呢?你大概能猜得出他们可能会在某个狭小、肮脏的仓库里教小提琴,或者在那些最不起眼的美国学校(见“恶俗的大学”)里讲授音乐欣赏课。而未受雇用的演员的命运,就没有那么多的神奇可言了。大多数糟糕的演员,他们只是还没有足够的演出和崭露头角的机会晋升为恶俗,就只好充当男侍者和女招待了。关于他们,请看“恶俗餐馆”。